旁边的蒙古大妞毫无节操直接坐在地上,脑袋搭在膝盖上,右手不停捶打着自己脚背,波涛汹涌的丰满娇躯花枝乱颤。
蒙古大妞笑疯了!
我这话不但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
毫无疑问。几个老头早已熄灭的三味真火又被我勾了起来。
“姓童的。你他妈有什么冲我来。别他妈说我老师。”
“方州穷鬼。老子跟你拼了。”
“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去方州告你。要去你们总部告你。”
我脸色平静:“这么说,那就是我赢了?不用给你们道歉了?”
老头们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吃了我。
无视老头们要杀人放火的目光,掰开一个老头手,拿过蛐蛐盖,从另一个老头手中扯回金棺材。
最后,从刘毅聪死命握住的双手里无情抽出蛐蛐盖。
“愿赌服输。麻烦大师一下,叫我朋友一声阿尼亚额么格额吉。”
刘毅聪直愣愣看着我,嘴巴张着,死灰般青黑的脸上尽是愤怒:“你他妈休想。”
“不用叫不用叫……”
“格格格……”
笑岔气的蒙古大妞捂着肚子艰难起身,通红的脸上尽是难以描述的表情:“我……我没有这么大大大的……奥毛勒……”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子奥毛勒出来,蒙古大妞直接笑得趴在我背上,不停的抽搐,不停拍打我肩膀。
眼泪都笑出来。
刘毅聪讷讷木木的看着,脑袋左偏也不是,右移也不是,一张死灰脸上除了尴尬羞怒,剩下的,都是杀死我或者杀死自己的表情。
我也懒得理会这个老头,东西揣好起步走人。
也就在这时候,一条斜长枯瘦的身影盖住我的脚。
“我父亲最爱的全福永胜蛐蛐罐,北帅给大黑天虎头大翅做的金棺材。我说的可对?”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
现场一帮老头连同陶博臻在内齐齐昂首,惊声大叫。
“北帅!”
“老师您父亲?”
“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