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
交警打量我,“绝对有必要让你再吹一次。”
又双叒拿到酒精测试仪的我,泪目。
在我精神不稳定的时候,我的嘴真的比我脑子快。
递过去绝对正常数值的屏幕,我说,“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双目涣散,急于逃脱,再跟我们测个毒驾。”
“?”
……
半个小时后,从派出所里被放出来的我,已经快被疯狂震动的手机折磨得神经衰弱。
“——林加栗,烟火都快放完了,你人呢?”
“喂,”我萎靡地接电话,“我被抓走了。”
贺枕流说出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猜测:“男公关店?”
我:“……”
我痛心疾首:“我是这种人吗?”
“哦。”贺枕流说,“你不会没付钱吧。”
我:“?”
这就更有违我的尊严了。
“快到了快到了,我再开个五百米就到了,等着。”没好气地挂了电话,我坐上了我的车。
谁能想到,离派对会场就差3分钟的车程,我就这么被命运的大手抓走了。
这不能怪我,这实在不能怪我。
要我说,面露癫狂看上去精神态状好挺的这一切都真的不能怪我。
从南禾家的山上下来了,我感觉我从头到脚,从灵到肉,都被灌洗了一遍。
“!”谁懂啊,最开始的我以为南禾在第一层,单纯地想
告诉我交易没戏。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第二层,想结束跟我的纠缠。
最没有想到的,他在第三层。
等着我。把鱼钩塞进我的嘴里。压杆。收线。装进袋子。
我就是被扔进水缸里的某种观赏鱼类,等不到被杀的那天,也等不到夙愿成真的那天,玻璃外有全世界,却只能眼巴巴把眼睛贴在玻璃上往外看。
说谎话要半真半假,才能被人信服。
说真话也要半真半假,才能让人魂牵梦萦。
我麻木点头。
第29章()
钓,实在是太钓了。
小猫钓我,钓得妙。
我活该上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