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枕流哽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动了动嘴唇。
“林加栗,你还是个人吗?”
我:“……我明明是在替你的睡眠质量着想。”
他磨牙:“你其实是狗吧?”
我冷笑:“小狗叫谁?”
他:“小狗叫……”你。
贺枕流最后一刹那反应过来了,随即怒火上涌,刚要过来抓我衣领,但我比他更先动。
在他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我扣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往旁边一扯。
顿时他重心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倾倒,我正好顺势抬起另外一条胳膊,手按着他把他重重压倒在床上。
床板都压得吱呀一声。
俯视他,我冲他得瑟:“怎么这么大火?我都给你好方法了,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贺枕流唇微微张开,仰视我。
他的喉结滚了滚。
然后那个惊讶的神色逐渐转为恼火,他磨着后槽牙,字音像挤出来,
“林加栗……把你的手从我的胸上拿开!”
我:“……”
我面不改色地支起上半身,将撑在他胸上的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坏手!怎么不听使唤!
坏手坏手坏手坏手坏你主人的装逼大戏功亏一篑!
虽然我喜欢大胸但不要在这个时候听本能啊啊啊!!!
我掐了下自己的掌心作为惩罚,咳了声,“兄弟,胸练得不错。”
他:“……”
我想起了什么:“但是不是有点肿?”
他表情僵住了,一下黑了。
我的嘴第一千次比我的脑子快:“你不会是涨奶……”
“林加栗!!!”
……
于是昨天晚上,我努力收敛自己,试图跟贺枕流相安无事。
可能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晚上,在梦里,我甚至都跟追杀我的薯片休战了。
我跟它握手言和。
我抚摸着它的包装袋,温言细语,甚至薯片都被我感化了,不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挣扎,安静下来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