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声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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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温千铃说这家酒店的房间门很不安全,从缝隙中用卡一刮也可以打开时,邬寺誉忽然心中一紧。
他脑海中闪过刚刚陆时霖与他在狭小走廊里相遇的场景,手下意识去摸裤子口袋。
房卡不见了。
另一边也没有,上衣口袋也没有,哪里都没有,但他很确定他带出来了。
他向后退一步,转身,没有告别,然后立刻奔向房间。
敲门,没有回应。
此刻隔着一扇门,陆时霖将沈妤声抵在门上,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吻一深再深,支离破碎的喘息声被压抑着。
邬寺誉握拳砸在门上,低声吼,“陆时霖,我知道你在里面。”
沈妤声别过头,胸口起伏,陆时霖咬住她的耳垂,“除了我,你的爱不允许给任何人。”
“三秒,陆时霖,我数三秒,不开门我会采取措施……”
邬寺誉向后退,准备借力将门踹开。
陆时霖再一次吻住沈妤声时,嘴唇一阵刺痛。
门被随之打开。
沈妤声大口喘着气。
门外,是一脸阴沉的邬寺誉。
陆时霖左手插入裤袋,微微侧头,另一只手抹去嘴角鲜红的血渍,他抬眼,看着邬寺誉。
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眼中挑衅意味明显,每一秒,都在传递着一种“她是我的人”这种信息。
拥挤
下一秒,邬寺誉已经拽住了他的领口,衣领紧紧勒住他的脖子,两人都踉跄,邬寺誉眼神很冷,他一字一顿的质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陆时霖掰开他手,“你是以什么身份这样问我?”
邬寺誉力气也大,两人对峙,一时谁也不退,陆时霖的脸渐渐因为缺氧发红。
“陆时霖,你今天做的太过。”
他微微眯眼,沉声看他,陆时霖的嘴唇还在出血。
“呵,”陆时霖整个手臂青筋暴起,他在窒息的一刻掰开了邬寺誉的手,大口呼吸,声音嘶哑,他冷笑道,“过吗?”
他转头去看沈妤声,“男女朋友之间接个吻,有什么问题?”
“陆时霖!”
沈妤声站在那儿,头发还湿着,面色发白,嘴角沾血,她整个人都在隐忍,所以手都在抖。
她喊出他的名字,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呼一口气,逐渐平静下来,淡漠的看着他。
“在卑劣方面,没人比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