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无暇玻璃门上,贴着大大的胶带纸,上面书写着四个字:小心玻璃!
把温凉抱到卧室里,轻轻放在沙发上。
“疼啊,好疼啊……骨头都撞碎了……我鼻梁骨是不是断了,怎么那么疼呢?”
温凉呜呼哀哉着,娇滴滴地哭闹着。
“啊,你是傻瓜吗?想自杀也不要用这种蠢法子行不行?我家那个玻璃门好贵的,你撞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就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哼哼,是玻璃门重要,还是人重要啊?你就没有一点以人为本的理念?”
白圣浩戳戳她的额头,“目前看,还是玻璃门重要,最起码那个门,可以给我遮风挡雨,还可以遮拦蚊子苍蝇,可是你呢,你有什么用?除了气我,还是气我。”
其实是心疼。
把小丫头撞得可是不轻,不会影响生小孩子吧?
温凉小脸皱成一团,气呼呼地顶撞道,“哎呀呀,这是明显的践踏我的人权!我怎么着也要比那个玻璃门有用吧?怎么说,我给你暖床了,它反正不行吧?”
得意地昂起下巴,瞟了瞟白圣浩,小样儿的,你没话说了吧?
却发现,白圣浩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那么暧昧,古怪,玩味。
温凉撑着眼珠子,片断回想……想……再想……
嗬!
暖床!!
刚才自己有说‘暖床’这个词吗?
有吗,有吗?!
呜呜,说过的话,可不可以用橡皮擦,擦掉?
温凉红了脸,不敢再去看白圣浩。
腹黑狡诈的某老大暗暗得意,歪嘴坏笑,“咳咳,你不要夸大自己的作用,你什么时候也没有给我暖过床啊,你以为你是电褥子啊?”
“你!”
温凉头脑又热了,气嘟嘟地反唇相讥,说得那个快,小嘴叭叭的,“你文盲啊,暖床,不是指暖热你的床,而是陪着你睡觉做那啥的意思!你敢说我没有给你暖过床?你休想抹杀我的付出!哼哼!连着那两天,还不是你弄得我腿都拉不动,差点累成残疾人!”
吼完了,定定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去看白圣浩,人家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已经因为使劲憋笑而差点背过气去,“呵呵……哈哈哈哈……丫头……你为什么这样可爱啊……哈哈哈……”
天啊,地啊,佛祖啊!~~~~(_)~~~~
为什么自己总不是不长记性,每每都是上了他的当!
浩大叔不仅色,还相当的坏!相当的腹黑!相当的狡猾!
一肚子坏水水!
哦,苍天哪!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男人?
白圣浩突然停止了笑,一张脸绷得一本正经的,如水的眸子,痴痴地凝视着温凉的嘴唇,启唇,呢喃,“要不……现在……继续……暖床?”
(⊙_⊙)
“别、别介……大叔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