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什么都能看到吗,比如下期的斯特票号码?”
斯特票,一种类似彩票的赌博玩意儿。
琥珀很郁闷,斥巨资的水晶球完全没有起作用。课上的实践任务是做一个简单的观测预言,其他小组轻轻松松提交上结果,纳西试验了半天,最后难过地表示自己真的没有预言才能。
她坚信这个水晶球是假冒伪劣货,并宣称一定要找出解决方法。
“很遗憾,斯特票只是个骗局,他们会在截止售卖和公布中奖号码的空白时间里,排除掉所有售出号码,公布一组全新号码,以保证无人中头奖。那些中头奖的,都是托儿。”
伊莱亚斯倒好一杯红茶,递给琥珀。
“什么!这不就是骗人吗,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想要扩大宗教也是需要资金的。我对斯特票预言的结果有上万种,它们统统指向失败。不过,他们的投资商很慷慨地赞助了我一笔钱。”
“慷慨?合法吗……”
伊莱亚斯搅弄茶中的方糖,笑而不语。
肯定不合法。估计是封口费什么的。
琥珀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票,很好,她买了两张。虽知道超级好运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但那种隐秘的期待感像慢性毒药一样渗透蚕食人心,要是没点期待和希望,她还怎么面对这么恶心的生活。
“好了,重点不是这个,到底怎样才能提高预言成功率,能预言到明天天气就行。”琥珀喝了一口茶,开始思考,“魔力是没问题的,关键是天赋吗。”
他移动椅子,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手状似无意靠在琥珀的椅背上,“预言确实需要天赋和灵感,但在魔力值充盈的条件下,普通预言是很简单的……”
“比如?”她无视越靠越近的温热躯体,漠然提问。
“比如我看到,您身后这几朵红花,待会儿会被您折下。”伊莱亚斯微微俯下头,靠在她耳边呢喃,像交颈的天鹅。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琥珀看到围墙上伏满爬藤,朵朵娇艳的红花在此疯长。
她不信,并激起了逆反心理,“不可能,我是绝对不会靠近这些花的,走着瞧。”
“您别着急,呵呵……”伊莱亚斯将头侧靠在琥珀肩膀上,舌头轻舔脖颈皮肤。
他整个上半身像一盆血一样泼洒在她身上,湿哒哒、黏糊糊。
他的手灵巧钻入裙下,寻到被棉质布料包裹的阴部,指腹隔着布料上下滑动搔弄那颗敏感的阴蒂,直到骚水渗出内裤。
琥珀夹住他的手,难耐地摩挲。
“我……我们在谈正经事,哈啊……”
“中场休息。”他的手指探入内裤,捏住肉蒂,穴里流出的水使肉蒂又湿又滑,他不由自主加重力度,刺激得琥珀双手紧扣椅子扶手,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