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底是没有经验,气息很快紊乱,愈发喘不上气来。
林育舒想要推开宋启铭,但宋启铭偏偏不让,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两人“推搡”,误以为发生了矛盾,沃沃突然直立起来,一只爪子搭在宋启铭身上,一只爪子搭在林育舒身上,摆明了是想“劝架”。
在沃沃的干扰下,林育舒终于得以推开宋启铭,他想要发火,却又有些无措:“这就是你说的谢礼?”
“是。”宋启铭松开了林育舒的腰,只是紊乱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不贵吧?”
“你……”林育舒简直不知该骂什么好,脸颊后知后觉地烧得厉害,“你是色狼吗你?”
听到这老土的骂人方式,宋启铭笑得不行:“嗯,我是。”
林育舒还想继续骂,但宋启铭打断了他:“早点休息,明天见。”
每次林育舒想要发火,宋启铭都溜得很快。
他带着沃沃回了屋,只留下林育舒愤恨地想,他今晚是真睡不着了。
我在追你
“一根金条,两根金条,三根金条……”
“十四根金条,十五根金条,十六根金条……”
“……数到多少来着?”
保险柜里只有二十九根金条,林育舒愣是数了一晚上都没数明白。
他就像吵架没发挥好一样,事后回想起来,简直越想越不甘心。
宋启铭给他道谢,他回了一句不用,这才是正常中国人的相处之道不是吗?
怎么他反过来给宋启铭道谢,宋启铭就堂而皇之地找他要谢礼呢?
关键是他当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竟觉得给谢礼是理所应当,难道不该是两两相抵才对吗?
就连投资失利都没让林育舒这么懊恼过,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吃过这种闷亏。
第二天早上,林育舒乘坐电梯抵达高管办公楼层,尽管他的精神面貌完全看不出熬夜的痕迹,但当前台小妹给他问早时,他却毫无反应,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
“遭了,你们看到林经理的反应了吗?”
前台小妹小声议论了起来。
“该不会是投资亏钱了吧?”
“肯定比亏钱要严重,林经理什么时候这么严肃过?”
“我看肯定有大事要发生!”
“赶紧把手上股票卖了,公司股价可能又要下跌了!”
经济论坛里很快出现了永星将有大事发生的传言,林育舒坐在办公室里看得莫名其妙,完全没想到这些风声之所以出现,仅仅是因为他情绪不佳。
在办公室里小憩了一会儿,又处理了周末积攒下来的邮件,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直到林育舒出发去静心山庄前,他都还没有想好拒绝邵振邦的理由。
要不干脆把锅甩到他哥头上?
就说家里不同意他入赘。
但这样一来,邵振邦或许会说入赘的事有商量的余地,把邵珍芮嫁到林家来也不是不行。
如果他真把话说了这地步,那林育舒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因为拒绝就等于看不上邵珍芮。
而按照这个逻辑,无论林育舒找什么样的借口,只要邵振邦一直让步,等让到一个他无法再让的临界点时,那最后的结果就只会是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