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源因为安明宇的进入而多了许多未知与秘密,那这是不是也是你们的游戏呢!搅乱风源,是你们无聊时的游戏吗!”龙银看着花千宁,眼里锐利闪现,对于花千宁那自信满满的将安明宇一切都深知的样子,心里泛着不悦。
“只要是让大家都喜欢的游戏,玩玩又如何呢!龙会长不是也乐在其中吗!”花千宁微笑着半眨着眼睛,神色里带着嘲弄。
一个在外冷眼旁观等待机会想要踏入的人,有什么资格批评别人呢!
“银在玩什么游戏,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冷寒冷着眼睛看着龙银,眼里多了一丝冰焰。
“游戏吗!有趣就行。”冰凌宣眼神扫视了下在场的三人,声音冷淡的飘出,在离去是带着对龙银一丝似警告的冷凝。
花千宁笑望着冰凌宣的背影,冰凌宣、冰凌宣这样的执着,可不像是冰凌宣的个性呢!
一个刚入校的陌生人,会挺身而出的帮忙,那样的热心,让人产生好感,同时也让人存生一种诡异的想法。
冰凌宣,一个如名字般冰冷的男人,偶尔的好心不会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的。
话说这段也是个过渡段了
如果不让小宇将对保尔的感情放下
他也是很难再接受其它人的。
反陷害
保尔与佟行当天一同失踪了,不过这头却没有因为这两个人的失踪而稍微平静下来。
反而是因为保尔这个安明宇的保护者一离开,派然先前的强势再现。
坐在安静的学生会里,派然一副清和却也唯我独尊强硬的看着学生会面色各异的众人。
“距离上次的事件现在也过了七天了,我想学生会起码要给我个合理的说法吧!因为我实是不能忍受学生会这样放任的处理方式。”派然看着安明宇,眼里明显有着逼视。
“不是我们不办事,派然你给出的证据确实还没有能完全说明问题的。”龙银轻推了下眼镜回视派然冷然的目光,也只是轻抿着唇微点点头。
“没有说明……在安明宇房间里找到我的支票这叫不是证据。”派然挑挑眉,眼里闪烁着明显的嘲讽之情。
“那我试问一下,派然所带的那群人,所进入安明宇的房间,是谁事先提议的。”龙银微眯着眼睛深锁着派然脸上的表情。
“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不认为你一开始发现了支票不见就去了安明宇的房间是正常的,派然是怎么认为支票一定会在安明宇的房间的,而这个说的人不也是这问题的关键之一吗?”龙银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不过听在别人耳朵里却是一种尖锐。
“是吗!我倒是不认为龙会长的说法能让人满意,龙会长的说法。明显的是在为安明宇开脱,原来互相包庇就是你们学生会的做法吗!那我知道了。”派然扬了扬手里的支票,笑着带着丝了然。
“包不包庇我想派然心里清楚。”冷寒站起来,眼里满满的都是对着派然的不信。
“哈哈!我知道了,这便是学生会的处理方式,我想我知道下面该如何做了。”派然眼里闪过恨意与阴冷的光芒,噌的一下站起来,那样子的愤怒,想来这事情不会只是简单的过去。
“等等!”就在派然快要开门出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安明宇却突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派然。
派然从没感觉有谁只是这样悠然的走进他,就会让他倍感到压力的。
派然被安明宇逼在墙角处,抬眼看着安明宇沉静温和的脸,脸上带着少有的微恐。
“说我偷了你的支票,光是带着一群人闯进我的屋子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张支票是没用的噢,要知道那一群所谓的证人,可全是与你关系密切,相当多的人是你的爱慕者,这样有着实质关系在正常情况下是不被考虑的,你就用这点想要搬倒我还是不行的噢!”安明宇手支在墙上,将派然圈在了自己的双臂间,只是在平时这个暧昧异常的动作,现在让安明宇做起来,却是透着丝诡异的冷意的,派然不屑的看着安明宇,手上啪的一下打在安明宇的手上,脸上更是有些扭曲的阴冷之意。
“安明宇,是。你现在有学生会的人护着你,可是别忘了现在可不是学生会独裁的时候,这件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派然微仰着头,眼里满是骄傲。
“呵呵!你不说我还真望了,现在有班联会这个后起之秀的领导组织,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次的冲动行为,也就是因为知道有班联会这个领头羊而有恃无恐的吗!”安明宇笑的淡然,眼里却是兴味的看向派然,只是那悠远的眼神显然看到的却不是派然。
“学生会做不了的事,我自然要找班联会的各位帮忙了,还是学生会的各位,认为少了你们我派然就无路可走了。”对安明宇明显的忽视与不以为然而气愤着。
“是这样呢!”安明宇笑了身子慢慢压向派然,声音低转间在派然的耳边说着这样的话。
“只是不要因为一时的不理智而成了别人的棋子呀!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你明白的。不是吗?”安明宇点到即止,轻拍了下派然的肩膀,笑看着深思中的派然离开,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冷冽。
“小宇知道些什么了。”花千宁走过来,看着紧闭的门,嘴角挂着丝玩味的问道。
“他不是冲着你来的吗!”安明宇没有回头,只是漫不经心的回问着花千宁,而后者只是轻笑出声。
“真的是那样吗?小宇可是最清楚的。”花千宁笑的带着丝暧昧,手也自然的绕上安明宇的胳膊,两人在其它学生会四人的面前,谈笑间的走了出去,那对于学生会来说还在思索怎么帮助安明宇脱困的想法,此时也是变的十分的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