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了楼下,老何扶着她进了酒店。
老何的房间出了点问题,他在前台处理,她只好在一楼坐着等。
她等了十分钟,老何那边还没有处理好,他只好让虞澈先上楼去休息。
虞澈顶着晕乎乎的脑袋进了电梯,然后蹲在电梯角落里换气。
她没有发觉,在某一层停下后,有一个熟悉的人进来。
直到他直直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才猛然惊觉,然后抬起头来。
霍景泽朝她笑,声音带着几分冷,“澈澈,好久不见。”
从她要过来江城开始,她的行程和一举一动就都在霍景泽的视线里。
唯一的意外,是她那个老板对她的维护。
他想让虞澈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想让她开口求他,所以故意让人为难她。
但他没预料到,自己来晚了一步,那个何庸已经先一步把她给带走了。
虞澈撑着身子站起来,却又因为头晕而忍不住弓腰。
“澈澈。”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被虞澈避开。
霍景泽也不生气,又往前了一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像是把她抱在怀里一样。
“离我远点!”她低吼了一声,弓着身子,伸手去推他。
但奈何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身上没什么力气。
她生了病,脑子晕乎乎的,本就难受得喘不过气,他现在一围过来,把她的氧气都抢走了,让她心里更加烦躁。
“远点?”霍景泽身形弯了些,逼近她,在逼仄的空间里,两人几乎没什么距离,虞澈像是躲在他怀里一样,姿势显得暧昧。
“虞澈,现在你离得开我吗?”他的呼吸很热,很烫,意味不明:“你知不知道自己喝了酒有多骚?”
他很了解她,她喝了酒,就会迫不及待地想要纾解,且出乎意料的热情主动,那种给场景,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而只有他,才能让她真正释放,得到快感。
他在她耳边嗡嗡的,吵得她脑仁疼,烦躁地抬手去推他,声音含糊不清:“你挡着我氧气了,离我远点行不行?”
霍景泽没听清,再度抬起手背去抚摸她的侧脸。
直到碰到她的鬓边,他才发现她身上的温度高得不正常。
再一摸额头,温度滚烫得厉害,他才真的察觉了不对劲。
“你病了?”他顿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虞澈不想理他,咬牙把他推远,呼吸到一些新鲜空气,才勉强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出了电梯。
他的身体被推了一下,回过神来后,他跟在她后面,追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虞澈忍无可忍,再次用尽力气低吼:“你没有眼睛吗?看不出来我现在很难受吗?”
说完,她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霍景泽就站在她身后,大有一种只要她开门,他就会随时挤进去的趋势。
察觉他的意图后,她的动作停在了原地,丝毫没有动作。
“愣着干什么?开门?”霍景泽眉头皱了皱,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