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欣茹的反应,王韵茹凛了凛神色。
王韵茹的眸光如同秋水般清澈,她轻盈地步入人群中,定定的看着前来闹事的毁容女子。
“姑娘,请问你们今天是否带了在‘香缘阁’购买的脂粉?”
被毁容的女子互相看了看,纷纷摇头。
然而就在王韵茹准备换其他方式时,跟随而来的站在角落的毁容女子弱弱的举起了手。
“我。。。。。。我带了。”
王韵茹转头,看向她时眼睛都在发亮。
随后快步走过去,“可否请姑娘给我看看?”
那女子见众人都看向她,连忙将东西交了出来。
王韵茹拿到脂粉,随即站到了人群的中央,以便大家都可以看到。
她手中提着两个精致的瓷罐。
一股安静而坚定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
“诸位请看。”她声音柔和却不失力度,随即打开了自己调制的脂粉罐,“这是我亲手调制的珍珠脂粉。”
众人围拢过来,只见那脂粉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春水,幽香四溢、质地细滑。
紧接着,王韵茹又缓缓打开另一个瓷罐——那是从毁容者处取得的王欣茹店里所售之物。
“咦?这……”有顾客惊讶地发现两者间明显不同,“怎么感觉色泽都暗淡了许多?”
王韵茹微微点头,“不错,之所以是这种情况,正是因为材料上的差异。”
紧接着,她用竹签挑起少量两种脂粉放在掌心比较,“大家仔细看,我的珍珠脂粉颜色纯净透亮;而欣茹店内所售,则暗沉无光。”
“王韵茹!你胡说!”王欣茹突然尖声反驳,“我……我可是按配方做的!”
此刻她也明白过来,紧张驱使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仪,直呼王韵茹的大名,并且还一味的将责任推给王韵茹给的配方。
但此时无人再去关注她那带着哭腔的抗辩。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王韵茹身上。
“真相很简单。”王韵茹语气平静却铿锵有力,“配方并无问题。问题出在‘香缘阁’使用劣质材料上!”
说到这里,她转向愤怒与恼羞成怒交织于面庞上的妺妺,“欣茹啊欣茹,你何必呢?为了利益损害他人容颜。。。。。。”
众人议论声更加响亮。
“原来如此!”
“太过分了!居然用假货害人!”
被毁容者们也开始意识到事情真相,并纷纷指责起来。
“王欣茹你这个贱人!害我的脸如此!”
“我们要求赔偿!”
面对越发汇聚成海浪般愤慨与谴责声浪,王欣茹已经支撑不住,在众目睽睽下跌坐于地。
而站立在店堂之中、仿若清风拂面般温雅从容的王韵茹,则望向远方天际线。
“公道自在人心。”精致的衫裙下摆随风轻扬,“今日之事或可作为警示,世间万物皆应以诚待人。。。。。。”
王府的气氛沉重而紧张,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空中弥漫。
王父坐于书房内,眉头紧锁,面色铁青。
此时的王欣茹和王韵茹已经被王老爷派人传回了王府。
“王欣茹!”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怒意,“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