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楚祈宣再说话,楚帝已然冷然道。
身后立刻有侍卫上前,夹着白清的胳膊往下退。
楚祈宣跪在地上,仍然是未反应过来。
他看着白清开始发疯一般的模样,缓慢的意识到一些不对,抬头无措的去看楚帝:“皇叔——”
楚帝看他的视线比往常要冷漠很多,震袖离开,只留下一句:“世子还需多加锻炼,将他扔去陕北大营。”
竟是连与他说话都不愿意了。
楚祈宣呆滞的跪在地上,江德满来劝都没起身。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这段日子,又如何全然相信白清的,白清——究竟在瞒着他什么!
宣王世子与其未婚妻一同离开,只在群臣中之掀起了一点小波浪,很快又都投入到围猎的氛围中。
楚帝设下的奖项很多,而且一天过去,又有内宫的官员们开辟了一片地方,专门供对围猎不太感兴趣的学子,官员家眷们开放,甚至连一些宫人和内宫官员也可以休憩一些。
譬如白岩。
他已经可以自由出来与同学们见面了。
那天之后,丁从喜详详细细的与他讲了后续的过程。
丁从喜一向心细,且深得楚帝心意,自然知道此等小事决不可成这位小贵人心中日思夜想的心事,不但把事情拆开了讲,还特意关注了后续的事宜。
那位白家公子到国师处的
“你这是何意。”
闻言,白岩更讪讪了。
他低下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
不管怎么说,白清是罪不至死的,可是他的确欺君,但是白岩又不想要兄长——他死掉。
与一个统揽大全的皇帝讲欺君的道理,听起来大胆又无理,可白岩,就是想要试试。
“大人不会让我死掉的。”
他也这么说出口了,很坚定。
空气寂静了一会儿,片刻,挨挨挤挤的信息素疯疯癫癫的跳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