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店的小二,那都是人精,立刻就说雾山村近些日子没人过来。
“所以吧,喜事遮遮掩掩,必然没憋什么好事。”
一个普通的城外村庄,有村民接二连三地怀孕,这等喜事若真的发生,早便传开了,现在连稳婆和红缎都不准备,卞春舟几乎已经完全断定,此事必然有异。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男人怀孕”的邪修有关,所以他才拉着陈最来碧玉楼,至少那两个掳人的混混,生前肯定跟碧玉楼有关。
而且两人直接死在了大牢里,实在有些过于蹊跷了。
卞春舟这般想着,雅间的门再
度被人推开,热情的鸨妈妈领着一位个头略高的仙家姑娘进来,看身量,都快跟他差不多了。
“少爷,这是我们楼的簪雪姑娘,诗艺双绝,最善符箓之数,少爷可还满意?()”
这离得近了,卞春舟发现这位簪雪姑娘是真高啊,且她容貌清丽冷淡,神情也高冷莫测,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种≈hellip;≈hellip;隐隐想要跪下去的冲动。
救命,他不会被下了什么低俗py的符箓吧?!
鸨妈妈见他如此,当即心领神会地关上雅间的大门,至于小少爷带着护卫消遣,那都是小事,给了钱的都是大爷,这句话在这整条街上,都是必须遵守的行规。
那个簪雪姑娘,您≈hellip;≈hellip;?()”
“本君不会弹琴,也不会唱曲,更不会吟诗作画,那些取悦男人的把戏,你若想听本君卖弄,公子恐是找错人了。”
妈呀,居然还有人设!这还是高冷御姐挂的?!
卞春舟觉得自己也算能言善辩,但此刻居然词穷了,他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陈最,嗨,这家伙的灵魂肯定已经飞出去练刀了。
突然,就有些想念闻叙叙了呢:)。
“公子可见过北方冰雪之地的极寒雪景?若是未见过,本君倒可领你一见!”
这词儿谁想的?好咯噔怎么办?他的脚指头怎么开始扣地挖掘了?为什么偏偏是符箓!这冰雪符和烈火符,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就得想起被师尊奴役的工具人记忆了!
然而,簪雪姑娘已经开始表演了,大抵是包厢里叠了幻阵,在她水袖扬起的瞬间,原本清雅的雅间瞬间变成了大雪纷飞的高山之巅。
他们三人瞬间就站在山峦之上,俯瞰芸芸众生被大雪覆盖。
“公子,可喜欢眼前之景?”
卞春舟:……阿巴阿巴阿巴。
卞春舟又开始想念闻叙叙了,正在他搜刮脑子想词之时,忽然间冰消雪融,原本凛冽的风雪瞬间散去,而有一人被人从门外推搡了进来,差点儿撞到了簪雪姑娘身上。
卞春舟下意识扶了一下,然后……没扶到,人站得端端的,连姿势都没换一个。
反倒是被推搡进来的人,摔了个大趔趄。
“咦?你们不是——”
卞春舟也是一愣,他一看是那个不靠谱的敲竹杠灵医,生怕对方泄露他们的身份,立刻上面捂嘴:“对对对,表哥你别喊,被我阿娘知道,我可就惨了!”
明灵医一听,立刻打蛇上棍啊:“表弟你这可不老实啊,想要我保密?简单,替我付了今日的酒钱,怎么样?”
门外的打手显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说:“既然有熟人,那更好,给钱吧。”
“多少钱?”就当花钱消灾了。
“一万。”
一万?什么酒啊?仙品吗?琼浆玉液啊?
“不是银锭,不是金锭,一万灵石,诚惠。”
卞春舟立刻冷酷地把人丢了出去:“其实我们的关系,也没那么好,他就是我家一打秋风的穷亲戚,你们把他捆了就地卖艺吧,卖身也行。”
一万灵石?你们怎么不去直接抢钱呢?骗他可以,骗他的小钱钱绝对不行!这肯定是仙人跳,碧玉楼绝对不干净!他这双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陈最:……你们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看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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