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要呛咳的状态,令盛时玦额上青筋都跳起来。
下一秒,容三月的身子猛然腾空。
脑门一懵,她下意识低下头看过去,盛时玦的两条手臂绕过大腿,将她直接托抱起来。
这个角度容三月甚至能看见盛时玦小腹的八块腹肌,绷紧到极致间,她又记起他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
意识到这一刻的时候,她的呼吸都屏住了,立马挣扎起来,要从盛时玦的身上下去。
盛时玦的大掌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痛了她,容三月受不得疼,差点发出声音。
盛时玦瞳底阴鸷见不得风,浓厚地像是一滩沼泽要将她吞没。
容三月心肝俱颤,强行压下痛呼。
却感觉到盛时玦托着他的一边手臂松开了她。
她本能地四肢并用攀住他,然而,盛时玦的下一个动作却把她唬住了。
他伸出手,修长有力的手直接压在门把手。
“咔嚓”一声,他在开锁!
容三月紧绷的神经猛然断裂!
不!
就算不是盛景,任何人看到他们这幅模样,她都要身败名裂了!
容三月顾不得多想,凑上前去。
唇上一热,盛时玦薄的眼皮淡淡垂下。
他看着面前这个如猫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她小心翼翼蹭过他的唇瓣。
“不要,时玦不要……”
盛时玦的手没有松开,“怕他看到?”
容三月没吭声,垂下眼藏住眼底的苍凉。
手像有自己的机械动作,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容三月在心里告诉自己——
只要没人看到,怎么犯贱都可以。
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容三月终于感觉到男人背脊之下蓄势待发的凶猛。
他就是紧紧咬着猎物的野兽,非要吮血吸骨才甘心。
被抛上高空的感觉令人心驰神往,但容三月的紧张却没有消退一分。
她甚至连往日的疼痛都记不起来,只敢在他怀里晃着哀求,“锁……锁门。”
直到盛时玦大发慈悲,又抬手锁上了门,容三月脸上的苍白才褪去,渐渐有了血色。
但门外的盛景却被这开门锁门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谁在里面啊,不出个声儿,我可就去拿钥匙开门了!”
以盛景对容三月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但里头泄出的一两声动静,让见惯了声色的盛景有几分狐疑担心。
容三月刚放松下来,指甲又忍不住掐进了盛时玦肩背的肌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