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农令≈ap;少府寺卿:!!!
二人同时看向刘据,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刘据眼珠子骨碌转了两圈,内心嚎叫。
嗷,这么重要的事,由他做主,那他可要起范了。
刘据轻咳两声,挺直腰杆,笑眯眯看过去,意味深长道:“在镜子迷宫里,孤好像听到有人说孤胡闹搞事,故意戏耍你们?”
刘彻≈ap;卫青≈ap;霍去病:???
大农令≈ap;少府寺卿:!!!
其余大臣下意识退后一步。
大农令与少府寺卿急切表态:“臣没有,不是臣。殿下明察,臣绝无冒犯殿下之心。”
“之前在眼镜店看到玻璃所制展柜,以及窗户与花房露台时,你们似乎也说孤骄奢淫逸,铺张浪费?是你……”
刘据手指指向大农令,又指向少府寺卿:“还是你?”
“不是,不是臣。臣发誓,臣绝对没有。”
大农令少府寺卿连连摆手,信誓旦旦,并将目光瞥向汲黯。
那意思很分明,话是汲黯说的。
汲黯:……
刘据嗤鼻:“你们没说,是因为孤打断了你们,你们没来得及。而且,虽只汲黯都尉直言,但你们全都有点头深表赞同。孤不瞎,孤瞧见了!”
大农令≈ap;少府寺卿顿住。
卫青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刘彻以拳掩嘴,眸
中透出点点笑意。霍去病则直接偏过头去(),噗嗤出声。
大农令≈ap;少府寺卿:≈hellip;≈hellip;
这要是陛下?()?[(),最多当时不高兴,事后误会解除便也就揭过去了。偏偏面对的是刘据,小孩子气性大,就是难伺候啊。偏偏现在他们还的哄着,不能怼。
绝对不能怼。一怼指不定这位殿下一生气,玻璃之事就与自己无缘了。
大农令与少府寺卿互视一眼,眸中电光闪过,二人同样的心思:绝对不能让对方占了大便宜!
少府寺卿蹙眉,很想说:陛下,你认真的吗!这么大的事让几岁的孩子来决定。你直接交给臣不好吗!
正腹诽着,那头大农令当机立断,行礼磕头:“臣不知殿下苦心,误会殿下,是臣之过,望殿下恕罪。”
少府寺卿:???
不是,老伙计,你怎么回事。我这还挺直腰杆拒不认账呢,你居然跪拜磕头连连认错,是想显得你有多知情识趣,有多虚心改过,而我有多不诚实吗?
你怎么这么心机!
大农令:呵呵。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心机?刚才谁抢先跪下呢,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还能被你抢?真当我是吃素的。哼。
少府寺卿咬牙恶狠狠瞪他一眼,转头道:“殿下奇思妙想,一心为国,臣等竟以为殿下是为贪图享乐,实在该打该罚。臣等未查明情况便妄下定论,臣有罪,请殿下降罪。”
落后一步,言辞就要更诚恳。
少府寺卿双手贴额,伏地跪拜,姿态放得贼低。
刘据……刘据懵了。
你们不应该义正言辞,力争清白,砌词反驳吗?
怎么一个比一个跪得快,一个比一个态度好,这让我后面的话怎么说!
我预想的霸气侧漏、嘎嘎开怼、强势打脸的名场面呢,怎么办怎么办,这还能继续吗,继续吗,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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