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陈修真拔腿就跑。
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就走去了皇后陵墓。
可刘景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转身往楼下走去。
儒衫老者一愣,回过神后指着刘景浊破口大骂:“混小子,你别还想着连我也揍啊!我老胳膊老腿儿的,可禁不住你动手。”
“就看着你这些个弟子挨揍?”
刘景浊一个瞬身到了一处茶楼。
赵坎叹气道:“二哥给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就不谢你了哈,反正从小到大,受人欺负了,都是二哥跑去揍人,给我出气的。我现在还挺纳闷儿,为什么堂堂皇子,小时候还要被人欺负。”
龙师开口道:“老袁竹竿儿挨得不冤的,他之所以不愿回长安,自己愧疚也是一方面的。”
什么景炀有这样的皇子真是国之不幸啊!
诸如此类的言语,刘景浊已经听腻了,也懒得搭理这帮人。
白小豆哭丧着脸,哦了一声。
年轻人摘下佩剑,提着酒葫芦喝酒不止。
其实刘景浊还不知道,他的景炀皇子身份,在神鹿洲那边儿已经传开了。
皇后亲自上门道歉,结果连吃了三次闭门羹。
城中一处阁楼,两位老者喝着茶,同时叹了一口气。
信,怎么不信,集贤院里有的是老爹比自己爹官儿大的。
话音刚落,刘景浊连人带一旁摆放的两把剑尽数消失不见。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刘景浊掏出三枚泉儿递过去,“那你回家吧。”
儒衫老者撇撇嘴,淡然道:“我要是年轻三十岁,他连我都打,那混小子,你还不知道吗?”
转过头,刘景浊冷声道:“他们不是炼气士,所以我用的柳条。你要是再跟上,我把你腿打断,你信不信你爹还要笑呵呵来把你领回家?”
“怎么?气势汹汹的,想找我打架?你刘景浊现在可不是登楼境界了,想清楚了说话。”
刘景浊皱起眉头,沉声道:“湫栳山那边,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龙卫现在可是那老大姐的地盘儿,刘景浊真没办法,可话又说出去了,只好对着小子说道:“白龙卫我现在没法子,赤龙卫行不行?实在不行,黑龙卫跟青龙卫我都可以打招呼。”
一旁的灰衣老者淡然道:“曹先生放心,他来找我的。”
这番话,说的重极了。
一顿酒喝到极晚,回去皇宫时,那个守门兵卒再没有阻拦,只是一脸讪笑。
龙师忽然之间就笑出声来,只是想到大约二十年前的一桩趣事。
刘景浊又灌了一口酒,抬起头时已然眼眶通红。他嘴唇微动,还没开口就被赵坎沉着脸打断了。
龙师拉高了声音,“想当个寻常人,趁早求一道旨意,自己废了修为去做个闲散王爷,没人拦你。一天摆个臭脸,谁欠了你多少似的,为你死的那些人不欠你的,欠的是你父母,你刘景浊凭什么把人家的好意推开?你现在有那个本事不靠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