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推开家门进屋,还差点栽倒。一大妈一把扶住了他。
“当家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大妈关心着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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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受凉,这会子有些头晕。我躺一会儿。”
“赶紧躺着吧,过会子我给你做碗热汤面,吃了出出汗,可能就好了。我早就说别乱说话,可你总不听,最近总拿自己生病来挡事。现在好了吧,病让你念来了。真是的。”
一大妈很心疼自爱的男人,所以嘴里的碎念才特别多。
她扶着丈夫上了床,给他脱掉鞋,又给他掖好被子,这才去找出平常不舍得吃的白面,做起热汤面。
“柱子,他叫何雨柱,和你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我们院里人也叫他柱子。”颜明把何雨柱介绍给何铁柱。
“嗬,当家子。兄弟,我叫何铁柱。咱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何铁柱伸出大手,握住了傻柱。连长的兄弟,也就是自己的兄弟。
“我听明子哥的意思,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没你他就活不成。我没有别的本事,就会做饭,你救了我哥,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今天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嗐,别听连长瞎说,我不就背了连长跑了几步路嘛。你是不知道,在棒子战场上,连长可为我挡了好几次子弹。还有一次,他扑倒我,趴在我上面护住了我的头,弹片打进他身体里好几片,没他我早没了。你没见过他的身上,满是伤疤。要说救命恩人,他救了我好几条命,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他?”
“这……”傻柱这回真傻了。
军人之间,原来真有过命的交情。军人之间只会记得战友对自己的情,全然不在意自己对别人做过的事,反而会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晚上何铁柱喝多了,睡在颜明的西厢房里。颜明把炕烧得很热,炭盆里的火也烧得很旺,床头还给他倒好空间里的泉水。
何雨柱没有走,坐在堂屋里等颜明。今天他就喝了半斤酒,看着颜明和何铁柱聊着过去,又哭又笑的。他不敢喝酒,怕眼泪止不住。
“明子哥,你真了不起。”何雨柱看到颜明回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柱子,我没有多了不起。想想死去的那些兄弟,想想救过我教过我的几位老大哥,我这真不算什么。如果你是我,你也会为战友挡枪子的。”颜明的语气很沉重。
他继承了颜明的身体,也继承了他的记忆,更继承了他的荣誉。他为前世的颜明骄傲,他更为中国军人骄傲。
“明子哥,你好好休息吧。”傻柱双手搓搓脸,起身要走。
“柱子,给你说件事。铁柱在保城邮政局工作,他可见过你爹给你寄信寄钱。”颜明开始给易中海挖坑,彻底让傻柱离开你个老不修。
“啊,还有这事!我怎么没收到过。”何雨柱一脸的不相信。
“铁柱要不然也找不到这里,就因为何大清每个月给你寄钱,他知道咱们这个院和轧钢厂的地址。”颜明胡扯着。
通过刚才看易中海的脸色变化,颜明知道寄钱的事肯定存在。何铁柱工作在保定,能打听到这件事的条件也客观存在。你们能猜出来我在编瞎话挖坑,那才怪嘞。
“不可能,我一直没收到过钱和信,哥,铁柱哥是不是记错了。”
“铁柱和我的这个交情,他不会骗我。因为每个月都寄十五块钱,赶上一般人的大半个月工资,还是很让人注意的。”
“我还以为他不要我跟雨水了呢。原来,他一直还惦记着我们。不对呀,寄的钱和信呢?”
“回头你问问一大爷。”
“你的意思是钱和信都让他给匿了?我现在就找他去。”
“兄弟,我去老太太那里找你的时候,先试探了一下他。他要是不承认,这两天咱也没办法。我让铁柱回去后找找证据,咱这边也去邮局问问。等拿齐证据,往街道办、派出所一放。他不吃枪子也得坐牢,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几天你先忍忍。”颜明的原则很简单,不出手就算了,只要出手就要置对方于死地。
听到颜明语重心长地劝说,何雨柱咬着牙应承了下来。
“能,哥,我听你的。我忍!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可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匿着我爹给我们寄过来的钱,他不怕招报应嘛。”
“傻兄弟,背后骂几句也就算了,当着面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装做没事人一样。”
“行,我听你的!”何雨柱的表情很狰狞。
何雨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地一口干掉。然后一抹嘴,招呼也不打,离开了颜明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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