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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奎茵在路上（第3页）
“明珠？哈，哈。”V干笑了两声，“你逗笑我了，德拉曼。”
德拉曼：“你的家乡给你带来痛苦了吗？”
“是的，或许每个背井离乡的人都会这样。从熟悉到不愿意提及，再到每一天都想回去。”
“我的父亲干过同样的事。他说要去冒险。冒险是什么？”年轻的AI问。
“是去未知之地寻找未知。无序，无果。”
“我不明白您的行为逻辑。或许这就是人之所以是人的原因。”
“你说得对。脆弱的是生命，但是人类不只是脆弱。对了，你的本体还有多久到达？”V近乎贪婪地用记忆去收容入眼的一切景色，在离开的时候到来之前，只愿时针转得慢点，再慢一点。
“在路上，逃避摄像头是个技术活，我以前不会专门干这个。”
“德拉曼，”V又叫了一遍它的名字，“记住我们商量好的，你要留在这儿。”
“我是又被移交了吗？”
“好消息，你懂的感情越来越多了。”V低头对了一遍时间，感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那……如您所愿。”
＊＊
邮轮负一层。
洛里安皱着眉，悄悄地把武器换成了消音手枪。
蝙蝠侠那边不知为什么没有给予指示，她已经维持着一个姿势保持了好几分钟。
企鹅人在背后已经用手敲了她七八次。
殊不知远在哥谭的蝙蝠侠也在头疼：“芭芭拉，你能连接到V吗？”
他昨天夜巡20：00就开始，22：40回到蝙蝠洞，紧接着无缝衔接大都会三人组，现在接近3：00，正常人不说头疼眼睛疼，至少脖子也要酸了，但是蝙蝠侠就像没有感觉，始终奋战在查案第一线。
卧室里，红发的女孩目光凝重：“她进入了一个特殊的地带，信号突然减弱。”
自从两个月前的意外发生，戈登就不放心让芭芭拉一个人在家，这时候布鲁斯提出让她住进韦恩庄园，安保能大大增强，戈登起初拒绝了，但最终同意。
他一刻也没忘记自己六神无主地在icu外面焦灼的过去。
他牺牲了时间，同时……丢失了女儿的健康。
没有陪伴她，是他的错误。
于是才有了圣诞夜在韦恩庄园与洛里安会面的那一幕。
同样精密的电子仪器装备在了芭芭拉的卧室，她算是突然被叫醒的。
具体情况蝙蝠侠已经传到了她的电脑上，她飞速浏览一遍，既敬佩洛里安和露易丝的勇气，又羡慕其自由。
朦朦胧胧地，她有了个新想法：我不是依旧在为义警工作添砖加瓦吗？我不用退出。
或许，蝙蝠女孩这个代号暂时搁置，新的名称重新亮相。
就叫“神谕”，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