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放开我。”
傅敬舟擒着季明乐手腕的手掌温度炙热,力道没有松懈半分,“怎么弄成这样?”
季明乐想离他远点,“跟你没关系,我要回去了。”
可惜傅敬舟好像真有几分醉了,比平时蛮横几分,也迟缓地才意识到怀中女孩浑身上下都是湿的。
衣服紧贴在身体上。
距离不妙,相触的体温也不在安全范围内。
“傅敬舟!”
季明乐话音刚落,傅敬舟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剩下的话堵在唇齿当中。
这变化来得太糟糕,季明乐下意识抗拒,推他的肩膀,后仰的脑袋却被他掌锢住。
推嚷无效,季明乐原本和他的力气差距就巨大,尤其现在傅敬舟还染上薄醉,更是不讲道理。
她咬伤了傅敬舟的舌尖,几缕血腥味蔓延开,惹恼了傅敬舟。
车门打开,季明乐被推到后座座位上,她想告诉他傅宝真的事,话一张口,半字还未来得及吐露,脚腕被攥着,整个人被拉到男人的阴影之下。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傅敬舟忽然说了句让季明乐一头雾水的话。
她无暇追问,抓着傅敬舟的手,想阻止他,“你想找女人,外面多的是,别乱来行不行!”
“你不愿意?”傅敬舟的姿态和他的目光一样居高临下,“睡过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为别人守贞,是不是太晚了?”
“你胡说什么!”
季明乐挣扎着要起来,奈何傅敬舟死死压着她的膝盖,把她的怒火勾起来,“我现在不想跟你睡了不行吗?外面男人那么多,我早就不想在你这一颗树上吊死了!”
她话中的字眼,让傅敬舟联想到那个叫沈钰的男生。
不论是沈钰,还是唐明,都是她口中所说的别的‘树’。
傅敬舟闭了闭眼睛,借着酒劲,将季明乐湿透了的上衣扯坏,肩膀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皮肤温度冰凉。
“那你应该反省一下,怎么这么久过去了,还没找到下一个。”
季明乐抓伤了傅敬舟的手背,一点想要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没再挣扎,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是别碰我,傅宝真落水送医院了。”
傅敬舟不知情,刚刚逼得季明乐没机会说,这会儿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
熄灭了涌动的火焰。
“怎么会落水?”
“我不知道。”季明乐被松开,立刻向后退去,拉起衣服,用侧脸对着他,“你还不去?”
傅敬舟直起身,掏出手机给傅宝真打电话,但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