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水鸟?”
“姐姐你猜。”
夜灼翼笑了。
“我可猜不出。”
“那姐姐傍晚的时候我陪你去看,就知道了。”
看夜天神秘的样子,夜灼翼眸光流转,有了一丝好奇。
夜天道。
“姐姐,你素来都是不施片饰未免太素淡了,我前日出山,夜一特意叫我给姐姐捎回了一盒珠花。姐姐看看,可有中意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细软绸缎的小包放在琴案上,打开里面便是一朵朵嵌着珍珠、颜色不一、形状仿效各种花朵的珠花。
夜灼翼扫了几眼,淡淡地道。
“挺好看呢,难得夜一的心意了。”说完便起身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夜天苦笑道。
“姐姐不喜欢吗?”
“习惯了。”
夜天摇了摇头,把那包珠花重新包起放到一边,夜灼翼已经慢步下楼。夜天拿了一件衣服追上夜灼翼。
出了竹楼夜灼翼沿着湖畔缓缓行着,临风吹过,掀起衣裙、头发,面对着风感到有点凉,微微地俯身咳嗽着。夜天将手中的衣服给夜灼翼披上。
“姐姐,湖上的风大,少走一会吧。”
“没事的。”夜灼翼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继续走着。
夜天面色很是难过,姐姐的咳嗽病是十年前在天一门与欧阳炎斗法后落下的病根,时隔十年还未见好,怕是其中心病多一些吧?
夜灼翼见夜天没有跟上来,轻笑道。
“夜天你又在那里胡想了。”
夜天回过神。
“姐姐我哪有胡想。”快步跟上,和夜灼翼并肩走着。
“你呀,还是改不了老毛病,总是擅自揣摩别人的心思,这样可不好。”
夜天伸手握住夜灼翼的一只手。
“夜天只喜欢揣摩姐姐的心思,对其他人可没兴趣。”
夜灼翼笑了,摇摇头。
“出山都听到了什么?”转开了话题。
夜天温顺地将脸凑上去,带着丝撒娇的口气道。
“姐姐想知道什么?”
夜灼翼一怔,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
“什么时候也学会油腔滑调了!”
夜天很幸福地笑了,慢慢讲了起来。
“无惜在今年的琴艺大赛又得了第一名。”
“哦。”夜灼翼淡淡地应者,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想,和无惜快十年没见面了。
也不知道怎么,十年前花无惜给夜灼翼留下一封信便离去了。信上也只是淡淡的几句话,大意是想出去历练一番。这一去就是十年。除了夜天每次出山带回他的消息得知,花无惜琴艺如今可是名满天下,只是竟一直没有回来。
夜天又道。
“大哥混的也不错,在昆仑一带成了狼王。他交了一个人类的朋友,姐姐猜猜那个人是谁。”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