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选项是犯罪吗?
但骆可只是苦涩的笑了下,他坐直了身体开始抠手。
我:……
路灯变后,我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结果我看路时,转眼就瞧见骆可正可怜巴巴地擦掉眼泪,那一瞬间一股火直冲我脑壳。
“你在哭什么?”我的语气冲了不少。
骆可吓得打了个哆嗦,放下手:“没、我没哭。”
语气哽咽。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攥紧,我加班干到这么晚,这个时候我本来应该到家吃上小叔给我做的夜宵了,结果因为你我在这种天气还在外面转悠着。
我都没哭!
你哭什么!
算了算了,既然决定要送他回家就不要发火,但绝对下不为例。
*
骆可住的地方挺偏的,路也没那么好,刚转过弯的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下海了,车子瞬间沉了不少。
骆可惊呼了声,紧接着又开始道歉,一双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我开口提醒:“前面有伞。”
骆可小心翼翼地打开前面的抽屉拿出雨伞,放开咬着的唇说了句:“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没回话。
累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骆可再次开口:“京哥,你要不要一起上来?”
我冷冷看向他。
他也在瞧着我,眼神单纯,刚被雨水浇过更有清水出芙蓉的气质了,与我对视上后眼睫抖了下,但这次鼓足了勇气没有移开视线,却在下一秒回过味儿来,慌张的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雨太大了而且也很晚了,所以才……”
他越说声音越小,头越低,脖颈上一片羞涩的绯红。
我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敲了下:“不要总做给别人添麻烦的事情。”
我明显感觉到骆可那具单薄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之后听到他声若蚊蝇的“嗯”了声,直到下车都没再把头抬起来,他撑着伞在风雨瓢泼中走进了小区。
单薄的可怜身影并没有触动到我。
因为我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他是怎么想出在这样的天气下送饭的事情,很显然这一趟他也没少吃苦,所以到底感动了谁?
他自己吗?
反正没有感动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