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今天一定要和我在一起,誓不罢休的模样。
我着急去摄影展,没有办法只好带上了他,总不能开车从他身上压过去,到了目的地后我给小叔发了消息:“到了。”
余杭白从展馆里出来,站在门口等着,就瞧见骆可从副驾驶上下来,小尾巴一样跟在闻时京的身后向自己走过来。
他们的视线在半路上相遇,骆可好像有些意外。
“小叔,怎么在外面等,怪冷的。”我上前一步来到小叔身边。
“小叔。”骆可也乖巧的叫了声。
“还是叫我余先生吧。”余杭白转头向闻时京道,“进去吧。”
骆可委屈地抿紧嘴唇,他知道余杭白就是故意给他难看,针对他的。
一进门就是一个很大的牌子,上面用一张张相片摆出了秘密两个大字,余杭白介绍说:“这上是没有入围的作品。”
我并不懂摄影的门道,关于艺术这种东西,我只看得懂手工的那种,通过它的精致复杂程度来判断,像是美术,摄影这种比较偏重感觉的艺术我是真得一窍不通,它们在我眼里就只有好看,一般,不好看,丑的区分。
重点是有很多我觉得丑的,都被那些懂艺术的人狠狠夸赞。
骆可凑了上去:“哇,这些照片都拍的好好看啊。”他回头,眼睛亮亮的,“哪一张是小、余先生拍的?”
我蹙眉:“胡说什么,不是说了这上是未入围的作品,我小叔的作品怎么可能在这上面。”
骆可脸色一僵,窘迫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刚刚忘记了。”
余杭白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骆可一眼,他给自己的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大一样。
展馆内
一张张相片被放大挂在一面面错落的墙上,骆可落后一步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人,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做工精致的风衣是同款不同色,两个人不像是来看展的倒像是老板来视察的,余杭白的脑袋到闻时京的耳垂那里,就连身高都是那么的相配。
他攥紧拳头,一低头瞧见自己身上鼓鼓囊囊的小棉马甲顿时自惭形秽,可是他不能不管京哥,让他陷入余杭白的陷阱!被他毁掉!
我瞧着眼前的作品,是一扇开了一道缝隙的门,门内黑漆漆的,光从缝隙中照进来,角度利落的像是一把剑。
我:“这张瞧着就很秘密。”
余杭白:“这张是……”
“京哥喜欢这张?”骆可截断了余杭白的话,“我感觉这张有点吓人呢。”
在这之后但凡闻时京和余杭白说话他都要插嘴,渐渐的挤开了余杭白的位置,站到了闻时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