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庚再次入宫见太子时,我带了几个小太监把他堵在巷中。
在那条他让我受胯下之辱的巷子里,我将他麻袋套头,打到只剩最后一口气时,抬进了太监房里。
那曾经绑过沈念的刑台上,如今换成了李庚。
我喂给他吃下了全部的秘药,只见他喘着粗气,赤裸着的身体迅速滚烫起来,眼底毫不掩饰着情欲。
我的刀尖停留在他的头骨上,轻声说:“李大人,你戕害我未婚妻时,有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躺在盏里?”
李庚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挣扎起来,大声骂道:“两只阴沟里取暖的老鼠,我早就该杀了你!”
我低笑两声,“可惜你没机会了。”
我手上的刀开始划动,李庚在血液飙溅时嚎啕惨叫。
“太子令我把你放血制酒,他给了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但我可不会。听说过头骨灌铅之刑吗?”
血液从李庚的额头滑进眼角,他闻言惊恐万分,如蛆虫一般疯狂挣脱。
我掰开他的嘴巴,强灌了一盏含着妖丹的血茶进去。
“我会用它来吊着你最后一口气,我要你清楚的感受到五脏俱焚的痛苦,就像当初我未婚妻所受到的苦难一样!我要你加倍的偿还回来!”
李庚的头皮被我剥开,血淋淋的流下一摊污秽,声嘶力竭的惨叫不止。
我拿起那桶滚烫的铅举到他的头骨前,李庚惊恐万分,哭嚷道:
“不,不!是太子,真正下令要了那茶女命的是太子啊!”
“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来偿还这一报!”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柔声道:“我一个都不会落下。”
“我会在灌铅之刑结束后,让你活生生看着自己被老鼠一点点啃食干净。至于做牛做马,你还是等来世吧!”
我将铅水自他头顶灌下,又一刀把他下半身的秽物割断,扔进了酒中,呛鼻的腥臭味横窜房内。
我闻着这种味道,心中痛快万分。
李庚的污血溅在我的脸上,如泪一般淌过。
仅仅一夜,李庚就被蜂拥而上的老鼠啃食的只剩渣滓,他的头骨倒在我的脚边,眼球只剩一根血丝牵连。
我抬起脚,将它踩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