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听见他这话,她还是会下意识地调笑:“因为他们都不敢喊,那我喊,这名字便是我一个人的。”
霸道又可爱。
眼里墨色翻涌,他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低声道:“喊给我听听。”
“江……江玠。”
“嗯。”捏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他声音更哑,“再喊一次。”
“江玠……”
止不住的渴望从心口一直涌上喉管,他重喘一声,眼里的理智完全溃散,终于是忍不住覆身上去。
时值清晨,一轮朝阳缓缓升起,各房各院的门都陆续打开,奴仆们伺候主子更衣洗漱,忙得不可开交。
然而墨居里,一群人端着水盆捧着早膳,却是统统被关在了门外。
乘虚脸很红,御风脸也很红,两人都闷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偏生旁边的灵秀什么也不知道,疑惑地张口就问:“主子为什么还不出来?”
御风伸手就捂了她的嘴,连连摇头。
灵秀皱眉,挣开他就道:“你们不担心吗?方才他们那么生气,等会打起来怎么办?”
“打不起来,你放心好了。”乘虚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又顿了顿,咧嘴改了口,“打起来也挺好的。”
怎么会挺好的?灵秀瞪眼,转头一看四周的人神情都怪怪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着急。
为什么啊?
云雨初歇,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微微一动,有人伸出手来,像是想伸个懒腰。
然而,还没伸完,旁边的人便把她按了回去,掖上了被子。
怀玉睁眼,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妇女欺负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江玄瑾垂眸睨着她,下颔绷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