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尧躲过她的手,冷声道:“涂山夫人,自重。”
小夭犯了倔,一手扯着他的衣领,“相柳,我知道是你。”
她伸手取下他的面具,一张熟悉妖孽的脸呈现在眼前。
鬼方尧竟没力气挣脱,就那么任她拽着,只是语气冰冷道:“我记得西陵小姐说过,你我永不再见,今日这番又是为何?”
他没有再叫她涂山夫人,而是西陵小姐,提醒着她当初的誓言。
“你受了什么伤?”小夭问道,装傻一直都是她的拿手好戏,她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当初说不再见不过是气话罢了。
鬼方尧知道她的性子,掰开她的手,合衣跨进浴桶,“当年的旧疾,前几日给你疗伤加重了些。”
他轻描淡述,小夭冲到他面前,纤手搭在放在浴桶旁的手腕上。
很严重的内伤,她又仔细查看桶里的药水,都是一些毒草毒虫,对他的伤疗效甚微,难怪他的伤多年未愈。
小夭伸出手臂,“你吸我的血吧,这样能好得快些。”
鬼方尧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嘴角划过一丝嘲讽,“多谢涂山夫人好意,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还请离开。”
小夭抿着唇,他就一定要这般冷漠吗?
“你伤势加重因我而起,我是医师,在我眼里只要能治好病人,没有男女之别。”小夭道。
鬼方尧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我只喝脖子里的血。”
小夭看着他,没做声。
“怎么,怕了?”他笑得邪魅张扬,身子慵懒的靠在浴桶壁上,单薄的里衣被浸透,眼神轻挑蛊惑。
“不怕。”小夭淡淡回答,伸手脱去自己厚重的外衣,抬脚跨进浴桶。
她伸手扯开自己衣领的一角,“你吸。”
鬼方尧眸色暗了下来,张嘴,獠牙显现,咬上她的脖子。
“嗯……”尖牙没入皮肤,小夭轻叫一声。
鬼方尧大口大口吸食鲜血,妖瞳骤现,片刻他才压下自己的妖性,轻轻舔舐伤口。
“嗯……”小夭感觉脖子酥酥麻麻,身子软了大半,无力攀附在男人滚烫的身躯身上。
鬼方尧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慢慢向上,划过她的饱满落在她的肩膀上。
他将她推开,刚想嘲讽她两句恬不知耻时,发现她脸色苍白,鲜红的嘴唇变得乌黑。
他沉着脸看着这一池的药水,低低咒了一句,“真是不怕死。”
他站起身子,小夭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双腿悬在她的腰上被带了起来。
鬼方尧利用灵力,烘干两人的衣物,就那么任她那么八爪鱼一般缠在自己身上,走到床边坐下。
他大掌捏住她的脸颊,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打量许久,薄唇覆在她的唇上,吸食她体内的毒气。
小夭悠悠转醒,眼睛慢慢瞪圆。
“你……”
小夭猛的朝后退开,鬼方尧睁开妖瞳,扣在她腰间的大掌收紧,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再次覆盖在她的红唇上,狠狠的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