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哓哓,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原来欲望是那么的可怕又难控。我想要你,哪怕死也要你在我身旁,恨不得世界上只存在你我两人,不断地占有着,让你融入我的骨髓中。这段话,祁亦言没有说出口,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容易毫无保留说出心中所想。他强忍住,在她耳旁一遍遍说着:“哓哓,不要怕,以后我试着和你说。不要离开,很快,你我身边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陶哓哓喃喃问道:“你母亲呢?你说陶堔死了,那她呢?”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六点二更,晚上九点放。所有人谈恋爱吃醋都是没有什么逻辑理智的,哈哈哈,老变态也一样,幼稚!坦白祁亦言一直到下班回家中都没有提这个话题,陶哓哓憋得心里难受,而且她心中有太多疑问,趁着他去收拾的空档,从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祁亦言走到客厅,就看到桌上的一堆酒,再低头俯视直接坐在毯子上的人,她笑得一脸灿烂,挑眉说:“坦白局,你敢吗?”那明晃晃的挑衅,祁亦言无奈,本来他还担心她会不会乱想,现在看来,胆子变大了。“我不喝啤酒。”某人眼神里那个嫌弃劲,陶哓哓气的差点破功,深呼吸几口说:“那么亲爱的,你想怎么玩?”祁亦言一步,两步走到她跟前,慢慢蹲下,凑到她耳边无耻说道:“脱衣服,输的人,一件衣服。”“嗬,这……”“陶哓哓,你有两分钟去加衣服的时间,如果你怕,就算了。”他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陶哓哓贝齿咬住下唇,想了几秒,立刻爬起来跑进卧室,捂得严严实实才出来。而祁亦言老神在在坐沙发上,穿得很少,黑色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二个,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陶哓哓跟着咽口水,又一次被男色迷昏了头,半天楞在那。祁亦言缓慢扬起下巴,狭长的眸子半眯起,陶哓哓被看得红了脸,浑身燥热。她挥舞着胳膊,掩饰自己的慌乱说:“那什么,先说下规则,一个人一个问题,如果说谎,那就按照你说的,咳咳咳,开始吧,女士优先,我先来。”陶哓哓清清嗓子,躲得他远远的,直接进入正题,发问:“第一个问题,就是下午说的,你母亲怎么样了?”“疯了。”“那她现在在哪?”“不是一个问题?”“哦哦,那你问吧。”祁亦言朝她这边挪过来,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笑容,黑幽幽的眸,泛着光,陶哓哓无意外的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一般。实践出真知,事实证明陶哓哓哪天能算过祁亦言就怪了。长夜漫漫,月弯弯悬挂在天边,月光皎洁,给城市镀上了一层银辉,室内春意盎然。“什么?我听不清楚。”某人恬不知耻的问。陶哓哓右手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左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她真的恨透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边要忍耐着,一边要想着刚才的问话,这是说到哪了?到底哪个脑残提议玩的坦白局!陶哓哓被整个的困在沙发的角落,歪着的脑袋,搭在他肩膀,眼眸禁闭,喃喃道:“我不玩了,祁亦言,我认输了,呜呜呜……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欺负我,有本事……”又不敢说什么硬气话,到口挑衅的话只敢咽到肚子里。他自控力强得可怕,祁亦言微微撑身子,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不是光洁的额头渗出的汗珠,陶哓哓真觉得他一点不像人。他伸出手掌,只靠一手撑着,捋了捋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有本事什么?”他含笑问道,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语调就像在逗弄宠物一样。“我,什么都没说。”心里却骂了无数遍。祁亦言嘴角上扬,薄唇在她耳边,脖颈徘徊,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哓哓,我爱你。”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到后面隔了很久,昏睡后清醒过来,才恍然大悟,无论谁输谁赢,他祁亦言都不是吃亏的那个!等陶哓哓恢复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在他床上,紧紧被搂着,祁亦言亲了下她额头,脸上噙着餍足的笑,说:“最近体力好多了。”陶哓哓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窗前晚风拂过,很是凉爽,她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想骂人,嗓子却哑了,累的不想出声,不想动。祁亦言看着她这么安静乖巧,拉过被子把她盖住,一手被她枕着,也慢慢闭上双眸,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种种,失控,执念如同困兽出笼,想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髓中。恨不得把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都做成标本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