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怎么的,中午他们都应该同陶太妃用一次饭,吧?
然而事情的发展方向再次脱离庄冬卿的预判。
岑砚带着庄冬卿去陶太妃车辇下,不一会儿,几个嬷嬷连同几位婢女,掺着一位妇人下了车,妇人≈hellip;≈hellip;带了幕离。
看不清长相,但身段袅娜,举止间颇有些顾盼生姿。
再想想岑砚的长相,陶太妃必定也是一位美人。
饭菜都备好了,您的院子也收拾过了,午间太妃要同我们一道用饭吗?2()”
见过礼,岑砚问道。
幕离下的嗓音温柔,“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用饭前还需要简单地收拾一番。今日接我们已是劳累,就不耽误王爷的用饭时间了。”
文绉绉的。极礼貌。
说老实话,庄冬卿有点不习惯。
和太妃的做派差得也太大了。
以为岑砚会留,结果也没有,只点了点头,让柳七一会儿带她们去相应的院落安顿。
岑砚:“早上出门前吩咐过,您院子里也有小厨房,饭菜应当都是准备好了的,收拾好差人传一声,便能用饭了。”
陶太妃行了个礼,“有劳王爷。”
庄冬卿:“……”
不适应。
问就是很不适应。
岑砚又道,“王府里就不用戴幕离了,一应仆佣都是从封地跟来的老人,有些你应当还认识的。”
“下午吧,收拾妥了来报一声,我带人来见你,还有些事也需要提前说。”
陶太妃:“太妃早于我之前出发,怕是已经到了吧?”
柳七答道:“到了,安置在西厢的。”
陶太妃:“那收拾妥当,按理我应当先去太妃院里,请个安。”
岑砚也不拦着,“随你。”
“总之有空了,差人来说声。”
陶太妃应是。
行了个礼,告罪了下幕离的事,说是仪容不整,收拾好了必定会摘。
庄冬卿:“?”
岑砚:“不早了,柳七你带太妃去安置吧。”
陶太妃又行了个礼,这才与带来的仆佣一道离开了。
庄冬卿:“……”
“走了,不饿吗,回去吃饭。”
“哦,哦哦。”
被岑砚牵着,时不时还回头看两眼,岑砚:“人都走了,还眼巴巴望什么呢?”
“……”
庄冬卿
()垂目,“就,王府的两位长辈,还……挺不一样的哈。”()
岑砚:你是想说太妃事多,还是想说她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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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说得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