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生眉头紧蹙,立马用指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他忍痛握拳,将那鲜血一点一点滴入少年口中。
过了片刻,少年忽而睁眼,一把推开了顾安生:“无事。”
顾安生心内忽而一震,他望向少年额间的印记,险些落泪。
“你……你怎会有,堕印。”
他眸中轻颤紧握双拳,用这痛楚令自己冷静:“何为堕印?”
他眸光早已不似从前,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变得赤红一片,好似沁了鲜血。
顾安生忽而垂眸不语,过了片刻他才道:“去吧。”
说罢,高大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
少年不解,却也毫不在意。
他忽而抬眸,望向天边月色。
周围雾气愈演愈烈,风雪已见端倪。
“段清言,你定要等我。”
少年忽而低语,眸中无悲无喜,淡然而冷漠说罢,他便飞身而起,身影渐行渐远。
灵剑宗审讯之所。
潮湿幽暗,血腥弥漫,惨不绝
“段清言,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交不交出歃血剑!”
阮玉簌手持长鞭,狠狠抽向段清言。
“啪!”
那长鞭生有倒刺,狠狠抽下便可瞧见白骨森森。
段清言早已遍体鳞伤,他面上缠着厚实的纱带,独留一只凤眸紧紧闭上。
他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双脚也挂着沉重的锁链。
他被困于水牢之中,衣衫皆被打湿,混着鲜血汇聚成河。
觉醒妖族之血
“啪!啪!啪!”
“说话!”
阮玉簌怒极,又是几鞭子下去。
段清言依旧面不改色,双眸紧闭不言不语。
阮玉簌许是累了,她丢下长鞭猛喘了几口气,继而对着门外喊:“你来!继续!若这狗东西再不交出歃血剑今日就活活打死他!”
阮玉簌话音刚落,元景忽然笑着走了进来。
他接过女人手中的长鞭,暧昧的拧了一下她浑圆的臀,笑道:“阮娘子息怒,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交给盛某即可。”
阮玉簌浑身一颤,娇声道:“那你快些过来。”
元景连连点头,笑的一脸灿烂。
阮玉簌见状,柳眉一挑摇曳着纤腰,缓缓出了房门。
元景见她走远,这才搓了搓手,好似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他看着段清言的惨状,心内忽然生出一股快意:“元某今日也不想为难你,若你现在交出歃血剑,元某便可保你性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