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渊将那包卫生棉,砸到了她的手里。
嗤——好疼。
沈秋皱着眉,低头,看到卫生棉旁边,还躺着一部新手机。
讶然抬起头,看向他,“薄总的封口费,是不是少了点?”
“沈秋!你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薄景渊怒了,一把将她揪了起来。
护士吓得目瞪口呆,感慨,“果然,人不能光看表面啊。”
被他瞪了一眼,吓得一溜烟跑了。
“她说错了吗?表面上,你找的是我,但事实上,你是在透过我,看你的白月光。。。。。。”
薄景渊心头莫名一慌,捏住她的下颚,“谁告诉你的?!”
沈秋推开她的手,“你大可不必多此一举,我从未想过要赖着你,做任何人的替身!”
“沈秋!”
“够了,薄景渊,别告诉我,你既要又要!”她第一次直视他,目光一瞬不瞬。
眼底的愤恨,倾泻而出。
薄景渊的心口莫名一滞,堵得慌。
倏地松开她,转身,摔门离开。
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纵然沈秋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可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付七敲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沈秋梨花带泪,哭得羸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僵在那。
沈秋忙转过身,擦掉眼泪,嗓音发哽,“付特助有事?”
“沈秘书,该喝药了。”
她猛地绷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转身,盯着付七手里那碗黑漆漆的中药。
那是薄景渊特意让老中医,根据她的身体情况,定制的避子汤。
每一次事后,他都会让付七,雷打不动地送过来,看着她喝下去。
以前,她不但不觉得他可恶,甚至还因为他说,中药避孕不伤身,而沾沾自喜地觉得,他是关心她的。
只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不能公开私密关系。
可现在,她都已经来了大姨妈,怎么可能还需要事后避孕?
“薄总让你送的?”她不死心!
付七将药碗放在床头柜上,“再小的概率,也是概率,沈秘书,您别让我难做。”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