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三角眼很是刻薄。
“我本是想此事成了,她只能嫁我们何家。我再登沈家的门探口风顺势提亲。明明做了万全准备,外头怎么还没闹出事来?”
“我的儿,若此事不成,你岂不是白遭这次罪?”
何储那张脸有几分阴郁。
他也很是焦灼。
“阿娘,可是哪里出了差池?”
何母也不知。
不过,她最会安慰人。
“且宽心,不说别的。你这般刻苦,日后是有大出息的人,便是阿娘背后不做这些,回头登门透露欲结亲的心思,那沈夫人没准也看重你的才华和品行,保不齐就点头应了。”
何母其实也不安:“你安心读书,我出去问问。”
何母这一出去,就被暗桩的人敲晕。
镖局的人个个瞪大眼看着倒下的何母。齐刷刷看向下手的影二。
影二:“拖走。”
“头儿,那何储可要一并带上。”
“不。”
“母亲丢了,他这般孝顺自然要找。”
让他忙着!
别整日惦记爷看上的女娘。
什么货色!
做完这些,他才看向那些傻了吧唧的镖师。
“做我们这行的,主要看这个。”影二抬手点了点脑子。
“你们这样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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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
给崔宣氏庆生后,崔韫就着手准备去丰州的事。
等行李收拾妥当,他又念起一事,朝崔柏书房而去。
刚靠近,屏息就听里头的说话声。
“西北那边蠢蠢欲动,怕是要起战事,不过到底忌惮。”
可以说,只要崔家军没倒,那些人就不敢轻易进犯。
崔柏还记得,他们死于两城时,后西北战事起,敌国两两合作,大祁连连败落,朝中文官只会一味轻视武将无能。而那些武将贪生怕死的缩在盛京,勇于带兵的全都身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