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慧娘立刻说道:“您问吧?”“如果证实了你的猜测,你,确切地说,是你们一家会怎么做?”楚辞也不客气,直接问道。“我想接女儿回来,但她爹应该不会同意的。”说到这里,慧娘的脸上满是愁苦。楚辞明白这已经是这个女人的极限了,“明白了,明天你先带女儿过来,如果确定你所说的属实,我们再去登门拜访。你觉得怎么样?”慧娘没料到楚辞为她女儿考虑得如此周全,当下感激涕零。“谢谢,谢谢。”楚辞却不想和对方纠缠于人情,“不必客气,上门服务需加二十文钱,到时候你把钱准备好就行。”然而越是如此,慧娘的感激越深。“是,是。我一定准备好。”楚辞颔首:“明日白天我们的大夫都在,切记不要引起对方的怀疑,好了,你回去吧。”慧娘再次对楚辞的提醒感激不已,这才满怀激动地离去。待慧娘离开,元娘也收起了恭敬的态度,漫不经心地坐到上首的另一侧,“东家,如果您一直这样做生意,咱们非得赔死不可啊?”楚辞闻言,翻了个大白眼。“若你不明白本夫人的用意,为何配合得如此积极。说吧,你又想干什么?”元娘嘿嘿一笑,原本端庄大气的气质荡然无存,甚至还多了几分猥琐,“也不算什么啦,就是有一些顾客询问是否售卖春宫图,我就想,嘿嘿,东家您懂的。”楚辞前世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对春宫图自然不会有偏见。“你去画吧,嗯,要注重情感的细腻表达,印刷的时候一定要是彩色的。”果然元娘的双眸闪闪发光,“果然还是东家会玩,好,我这就去办。”然而就在元娘准备离开之时,却被楚辞叫住了,“你去挑选几位人品和医术都不错的,担任我们‘婚前培训’的名誉医师。”元娘闻言,不禁叹了口气,“东家,您这摊子是越铺越大了,您确定您的银子还够花吗?”“元娘,你这是小瞧你家夫人啊。”楚辞说着腰板一挺。且不说药酒即将带来的巨额利润,胡子岩在京城已经将南珠的名气打响了。如今的南珠可谓是一珠难求。“钱,你东家多的是。所以,元娘,安心跟着我干吧!”元娘这下子的好奇心更重了,“夫人,要不,您稍微透露一点,也好让我这样的俗人安心啊。”楚辞神秘地笑了笑,问道:“元娘,你可听说过南珠之名?”“南珠?与北珠品质相当的珍珠?”元娘的反应很快,一眨眼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楚辞得意地颔首,“倘若我告诉你,我不仅能找到它们,还能进行规模化养殖,你觉得怎样?”元娘这会儿哪敢说什么评价的话,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嘴。元娘赶紧起身,将门窗紧闭,才对着楚辞问道:“东家,这么重要的事情,您没有跟别人说吧?”楚辞:“我看起来很傻吗?还不是你非要问,我说是为了谁呀。”这次元娘确实理亏,但她真的只是好奇心作祟啊!“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少多嘴的。”楚辞闻言失笑,没想到一向豁达的元娘也会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元娘,你觉得活字印刷术的价值与南珠相比如何?”元娘闻言一愣,楚辞却继续说道:“再和土豆相比呢?”元娘这下的神情简直难以形容,“不值一提。”“所以呢,把心稳稳地放进肚子里吧。只要我还有价值,皇帝老儿就不会让人动我的。何况现在还有楚爷爷、大爷爷,以及你们的帮忙呢。”楚辞对此颇为豁达。这话真是难以评价,元娘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东家,您,您真是好样儿的。”楚辞知道元娘这不是在夸她,但她偏要把这当成赞美来听。“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元娘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在她准备开口怼人的时候。砰砰砰,砰砰砰——“娘子,你在里面吗?”竟然是范景瑞找了过来。元娘霎时一个激灵,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在的,在的。东家在里面呢。公子请进!”范景瑞点头致谢,抬脚进入房间,没有一句废话。“娘子,独孤前辈和天季舅舅到了。”“天季舅舅怎么会来连州?难道是去了崖州之后,又赶过来的?”楚辞听到期盼已久的消息,虽然开心,但更多的是疑惑。范景瑞也没有隐瞒:“是爷爷,他觉得你可能会需要天季舅舅的帮助,所以给师伯去了信。”楚辞在心里感叹着,果然范太傅在朝堂上并非虚度光阴,紧接着,她一刻也不想耽误:“走,我们回去吧。”元娘:她这算不算逃过一劫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元娘以最快的速度去完成楚辞交代的任务。而楚辞和范景瑞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院子,孤独烈和段天季早已在楚辞的院子里等候多时。双方都是不:()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