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走动未免频繁了些。
再一想,叶峥便明了。
对柳姨而言,这是她第一次以范建正妻的身份,受邀做客。
嗯…是该郑重些。
不过,沐浴还好,洗头甚是麻烦,这么长的头发,清洗时就慢些,擦干更慢,只能由小桃几人用棉布一点点由发根到发尾擦拭,匆匆忙忙,最多也擦个六成干。
铜镜之中,叶峥望着那张沐浴之后的脸,满意地点点头。
再换上…他原在家也习惯穿窄袖,因日常作息起码去两次演武堂,总不好穿个广袖,去演武堂再换个窄袖,院里洗衣的女使可不累惨咯。
“拿套素一点的广袖。”
少时
前院,书房
“父亲。”
“世叔。”
叶重瞥了儿子一眼,又再瞥了一眼,嗯…
范建眯个眼,抚须笑道,“峥儿这些天夙夜匪懈,吃了不少苦吧?”
“份内之事。”叶峥语气轻松,凑到老爹身边,后者看似嫌弃地看了他眼。
范建满意点头,“这一遭辛苦也是值得的,不好懈怠,巡火新政做好,或可再进一步。”
“谨记世叔提点。”叶峥拱手,正色道。
范建笑笑,从棋奁(围棋罐)中捻出一颗黑子,目光落回棋局之上。
叶重这会儿方开口,“陛下拔擢,非你功劳多大,而是圣恩浩荡,须牢记‘事者,生于虑,成于务,失于傲’。”
一武将,这会儿还卖弄了下‘文采’,平时也不见这般训诫。
“儿,谢父亲教诲。”叶峥再拱手。
“行了,去你母亲那儿。”叶重摆摆手。
叶峥再朝老爹和范建行礼,在两人的注视中离开。
缓缓收回目光,范建叹道,“峥儿果‘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杜绝,世无其二’。”
来了来了。
老父亲奇怪的胜负欲。
叶重能领会不了?
先前不过是向未来亲家展示展示,我叶家非一般粗鄙武勋,这会儿是绝不好和将来亲家顶上的,他笑笑,“只剩副皮囊,卓甫莫再夸他,免其得意忘形。”
范建抚须,微微颔首。
此时,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