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的比一个惨,仿佛末日的丧钟已经敲响。
他们俩对望着一齐哀嚎道:“卧槽?!!楚晚宁怎么住在那姑娘的隔壁???!!!”
不甘心。
怎么可以甘心!!怎么可以任由命运肆无忌惮地伸出魔爪抽他们的耳光!!!怎么可以让祖国的喇叭花变成一朵gay里gay气的大丽菊!!!
“至少这次他们的相见很不愉快。”薛蒙试图指出问题的关键,尽管他自己都很没底气。
“是的。”小烛龙也试图挖掘事情发展的各种可能性,“这种初次见面的不愉快,应该还会导致他们之间并不能友好地相处。”
“我觉得这次攻略可以再抢救一下。”
“我也这么认为,我们至少先看看一年后的情况再做决定。”
他们再一次达成了共识,用攻略指南嗖嗖地来到了一年后的某一天晚上。
还是这个小区,还是夜里。
甚至墨燃站着的位置都没有变过,依然站在那只不怎么明亮,时而会因电压不稳而忽闪忽闪消极怠工的路灯下。
甚至墨燃还是在拿小石子轻砸着月色中泛着玻璃光泽的窗户。
…………可是他砸的不是女孩儿的窗,而是女孩儿隔壁楚晚宁卧室的窗。
“……告诉我这是个巧合。”小烛龙绝望道,“告诉我他只是手抖,没有砸稳,又砸偏了。”
薛蒙还是比较理智的,他没有说话,脸色铁青。
一次砸错是意外,十次砸错是真爱。
没有人会连续十次砸错窗户,所以墨燃敲的就是楚晚宁的窗,他想见的人就是女孩儿隔壁的小哥哥楚晚宁。
真他妈的活见了鬼!!
窗户开了,夏夜的风带着玉兰花的清香飘进来,拂动的透薄纱帘边,楚晚宁穿着白色的儿童毛绒睡衣,尽管一脸不耐和困倦,但依然搬来了一只凳子,站在凳子踮起脚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