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发上的水珠不断掉落挂在男人黑色眉睫,他低头狠咬对方光滑脖颈,开始加快抽送速度,每一下都撞到齐诗允哑然失声。
花间唇肉被顶得歪斜红肿,穴口边缘紧绷着吸纳血管膨胀的粗壮肉茎,穹窿顶端向外迸流出汹涌欲水,雷耀扬发力持续冲顶娇嫩敏感宫口,甬道内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烈收缩,绞得他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霎时,彼此心领神会般默契,同时屏住高峰浪潮来袭前最后一股气息,齐诗允伸出手紧紧抓牢对方青筋暴起的双臂想要找到一个着力点,而身后的男人冲刺般向上迅猛抽送,翘挺肉茎直直撞进能让她丢盔卸甲的那处神秘闸门。
最后一记狠顶令她失声吟叫,一簇澄澈液体从细小延孔急速迸射,淋淋漓漓溅洒在磨砂玻璃表面,又与数不清的水痕交错在一起,雷耀扬咬牙,粗重喘息声晕在她耳后,被他在最后一刻抽出的胯中肉茎,突然从马眼喷出大量浓稠白浆粘粘腻腻掉落,片刻,才被头顶洒下的水流尽数冲刷干净。
再躺上床,身心完全得到满足,齐诗允只觉得自己四肢酥软无力,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再与精力依旧旺盛的雷耀扬纠缠。
绯红面颊陷在柔软枕头里,刚被那男人吹干的发丝还残留着融融暖意,质感极佳的被子掩住背部以下,房间四下安静,一切都非常适合入睡条件。
双眼沉重地阖上,女人很快便坠入梦乡。
待雷耀扬在阳台打完几通电话回到卧室时,齐诗允已经熟睡到不省人事。
方才是高文彪来电,说程泰最近与蒋天生联系密切,两个社团生意上也多有来往,不仅如此,这老鬼还在外悄悄养了个年轻情妇,现在已经珠胎暗结月余。
或许是因为潮州佬传宗接代糟粕思想早就刻在dna里,程泰一把年纪了还要垂死挣扎一下再搞个老来子延续香火,也不知他大婆李美莲要是得知此事会闹成什么天翻地覆模样。
雷耀扬满腹嘲笑,却也在心中警惕程泰一些稍显反常的举动。
等最后一缕烟散尽,他灭掉指缝雪茄轻轻掀开被褥,入内躺到齐诗允身侧再拥她入怀,嗅闻她肌肤上淡淡百合香味,感受她嫩滑肌肤与自己毫无隔阂紧贴在一起。
好像唯有这一刻,他才能忘却江湖斗争杀戮,忘却所有不堪回首,好像唯有她在怀中,才能让自己每个夜晚都睡得格外安稳。
次日清晨,天光未亮。
床头灯将房间照得暖黄,偌大卧室窗帘没有完全闭合,窗外是没有破晓前的静谧深蓝。
齐诗允还在熟睡,突然感觉体温渐热下身一阵湿濡麻软,点点痒意蔓延在各处感官…待她睁开惺忪睡眼时,被天花板的镜中画面惹得全身发烫。
要不是此刻体感过于真实,她还误以为自己在发春梦。
因为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而雷耀扬俯身在自己腿心中央,用下巴刚冒头的粗糙胡桩蹭着她娇嫩的花唇,又用舌尖舔舐她瓣肉里的每一处细小沟壑。
觉得舒服的同时,目光不由得停滞在男人上下耸动的宽阔背脊,锋利肌肉线条根根分明,纵横在他肩胛手臂和窄腰劲臀,而他左右两侧凹陷的腰窝…简直是在跟她追魂索命。
看入神了几秒,齐诗允清醒过来,开始鄙视自己天还没亮就发花痴,怎么能如此沉迷男色无法自拔。
“嗯唔………”
还没等她多想,温热舌尖扫过埋在花缝中已经苏醒的娇蕊,女人咬住自己手指指背,唇边溢出细细软软的哼吟,感觉一股热液也在不可控地从甬道内向外流淌。
雷耀扬觉察到她醒来,尚不餍足地从她身下抬起头,露出一个比春日阳光还要和煦的笑容:
“早晨。”
齐诗允抬头细看,还能发现他唇角润着晶莹透亮的水液,也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这一幕让她浮想联翩红透了脸,立刻并拢双腿紧缩着想要拉被子盖住身体,开始为自己被他挑动的春情作无用掩饰:
“…雷耀扬你怎么天不亮就开始…呜唔…”
话未讲完,男人欺身而上,与她十指紧扣相交,尚且湿润的厚软双唇压在她嘴角轻轻描摹,吻她一遍又一遍。
鼻尖在她皮肤上逡巡,手指也不停在她身体各处游移,虽然平时他也会这么做,但齐诗允发觉他与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就像头突然远离群体缺乏安全感的雄狮。
“…你怎么了?”
她的问询打破这一刻宁静,如同在探寻秘密般,抬手去抚摸雷耀扬脸颊,想要感知他眉宇间隐匿的愁绪。
男人迟疑不到半秒,漾起一抹痞笑在她耳侧低声开口:
“没什么,就想跟你做爱。”
“……你不困吗?!我不行了…才做过几个钟头…”
齐诗允眉弯向上凝起,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挣扎着想要拒绝这男人直白露骨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