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允听过愣了几秒,简直怀疑他入戏程度达到疯癫状态,正抬起头转脸看他的那一刻,又一巴掌扇在了右边臀瓣上,她吃痛哼喘出声,火辣感在皮肤上窜动的瞬间,雷耀扬猛然将滚粗壮硬挺的肉茎径直挤入甬道,拓得她几乎目眩。
难耐的撑胀感充斥全身,齐诗允咬咬唇只觉得自己淫乱不堪,脑中依旧记得当初加入童军时的誓词,但要她在这种情况下背出来,羞耻感令她全身温度都飙过正常值。
但身后男人比她想象中冷静,茎身停留在紧致滚烫的内壁中不再有其他动作,两人僵持着对峙,贴合了快一分钟,只有阵阵极为规律的抽跳反应。
而雷耀扬自然不肯就此罢休,指尖在她臀肉与股缝间摩挲,又慢慢由后向前,捏弄她顶端勃起的柔韧花蕊,揪扯弹动的手法折磨得女人战栗不止,连语调都颤颤巍巍地抖起来:
“雷耀扬…你别再…啊……”
“…我愿…我愿以信誉为誓,竭尽…所能……”
神志在失控边缘徘徊,齐诗允羞臊地闭着眼,终于说出她曾烂熟于心的誓词,而男人脸上展露满意笑容,但手上动作并未停止,大力抓揉花唇的同时还低声勒令她继续。
只见女人双腿颤抖,在床上也几乎快要跪不住,但花径深处的蜜水却因为这种异样的刺激变得更加来势汹汹,她甚至都能清楚感觉到水液从交合处往外溢,不断流到雷耀扬的指缝中。
“…对神明…对本土,尽责任…嗯……”
“对别人…要帮助…”
“…对规律…必…遵行……”
近乎呻吟般将这些话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一字一字艰难讲清,耻感遍布身体每一处,却令小径内在刹那间收缩蠕动,围攻身在其中却不移动分毫的阳物。
男人被她绞得皱眉低喘,臀肌紧绷着连续往前狠顶了几下,一直撞击在最深最敏感的花心位置。
但伞头摩弄宫口的力度太大,霎时刺激到嫣红芙蕖滴露,潸潸然往下胡乱挥洒,内里酸意不断与爽意交织对抗,令齐诗允仰起脖颈叫出声,一双纤白柔荑揪紧了浅粉色床单,上半身都快要与床合二为一。
此刻,唯有桃臀向后高高翘起,但被雷耀扬掌控着大腿两侧,尽力不让她整个人坠落床铺。
“誓词背得不流畅就算了。”
“怎么连跪都跪不好?”
他抓揉着一边臀瓣往前顶胯,嘴里说得漫不经心,实在令人恼火。
齐诗允扭过头来狠瞪他一眼,忍不住张口回怼:
“雷耀扬…你别太得寸进尺!”
“嗯?你说哪种「得寸进尺」?这样?”
话音未落,鼓胀肉茎往甬道深处狠撞了一下,将面前女人撞得身躯摇摆痉挛,将她要骂出来的话都撞回胸腔,齐诗允筋骨一酥,只觉得眼前沤珠槿艳,整个人都软成一片,快要化成水瘫在床衾。
她埋首小声低喘,男人仰头舒爽喟叹,又俯下身用粗壮臂弯搂住她腰腹,肉茎后入的速度由缓变快,捣弄的咕唧声渐响,肌理摩擦相贴,濡湿的交合处糜乱黏腻,情丝拉扯,色授魂飞,引人沉溺。
一方天地灼热,空气仿似漂浮腥甜诱惑气味,雷耀扬背靠床头,眼眸懒散微阖,额角紧绷,神态如玉山颓欹。
齐诗允面若桃花,瞳眸如水,通身莹然如玉肌肤泛着粉晕,衣裙凌乱半堆在腰,一双手撑在他鼓胀腹肌位置,整个人跨坐在他大腿两侧前后轻扭。
晃颤的乳团上下摇动,娇媚花唇与他粗硬肉茎上突起的青筋抵死缠绵,滚烫蜜液浸透对方黑须,湿漉漉绵延一片,连同下方圆硕精囊都难以幸免。
她俯身,眼含羞意与他双唇款款相接,舌尖轻轻探入他口腔,舔弄他每次对她笑起来都会露出的那枚虎牙。
修长十指在蜜色胸肌上来回抚弄,剐蹭过他硬挺两点,男人身心都被撩动到极致燥热,即刻抬手盈住她落坠的浑圆胸乳。指尖揉捏蓓蕾,搓得发烫,再不停扇拍,啪啪声脆响又淫靡,痛感攀升,快感也随之而来。
立时,齐诗允秀眉微拧,胸腔里呜咽着,与雷耀扬接吻的力度也比刚才更重,她不断含咬他口中柔软的舌,气息交迭,泫然欲泣,却在这阵迷乱中生出一股邪欲。
撑在胸肌上的双手顺势而上,突然用力掐上男人动脉勃突的颈项。
呼吸突然凝滞在胸口难以释放,喉结在她掌心中困苦挣扎,如同被她囚禁的小兽寻求生机,而随着她虎口收紧,缺氧感顺着血液向颅顶极速奔涌,生的热烈与死的窒息盘旋飞升。
雷耀扬流连在这阵眩晕中快要迷失方向,与齐诗允唇舌翻搅得忘乎所以,单人小床忽然变作令人深陷难逃的泥沼,这一刻,唯有越堕落才越觉得快乐。
一阵缠绵的热吻结束,女人唇边噙着一抹笑,交握在雷耀扬脖颈的双手慢慢放开,沿着下颌覆盖在他滚烫面颊,汗粒微湿鬓角黑发,眼底潋着些许水气,宽厚胸肌伴随他无序的喘息起伏不定,她不禁在心中暗骂,这天杀的让她莫名亢奋的性感。
齐诗允被这画面催生出狂欲,余光突然瞥见枕边那条鹅黄色领巾,女人利落扯到手边,掠过他的眼,扫过他鼻尖。
雷耀扬奇怪她的举动正想要抬手,她圆润翘挺的琼鼻已经贴在他额心,向后举起他的双手:
“雷sir,别乱动。”
“我需要你…来检验下我的学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