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于炀自有的那股坚韧的气场,比不上就加训,有失误就纠正。他对任何事都没有“避战”的心态,在他眼里,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说起来,祁醉坚持参加了釜山的邀请赛,也是受于炀影响了。
“我吃好了。”祁醉放下餐具,上楼了。
祁醉这几天在收拢资金。
他把投的那些理财产品整理了下,股票也全卖了,尽量凑钱。
他得在大老板想脱手俱乐部的时候,及时的买过来。
现在跟队员们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真的把俱乐部攥在手里了,大家才能真的放下心。
祁醉心里有个预估的价钱,他手头的钱还差不少。
祁醉站在窗前,想了许久,给祁母打了个视频电话。
“稀客。”祁母在敷面膜,她稍微拢了拢头发,坐到落地灯旁边,“退休了就这么闲吗?”
祁醉一笑,把自己心里的俱乐部报价跟祁母说了下,“差不多吧?”
祁母点点头:“你爸爸之前找人预估过,差不多。”
祁母深深的看了祁醉一眼:“钱不够吧?”
“也不是没有办法……”祁醉犹豫,“融资或者是贷款什么的,我就是怕……”
“怕你们老板着急,不等你去筹钱,甩给了别人。”祁母淡淡道,“轮情分当然是过给你最合适,但谁也没这个义务等着你。”
祁醉点头,“所以我想……”
祁母静静的注视着祁醉,不自觉坐直了身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祁醉一笑:“让您帮个忙?帮忙搭个线,给我那套沿江的房子找个好买主,房子不小,急着脱手,不太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