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裆部就在她眼前,她自然无法忽视那里的变化。
“帮哥哥解开,”他从容地命令,一边打开花洒,擦了把脸。
她瞥见他鬓发残余的水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太不乖了……现在怎么赔罪都是应该的。
拉下拉链,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向外伸展,像裹着斗篷的怪物。
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抬眼观察了一下哥哥的表情。
“继续。“他说,
她勾起四角裤的裤腰,几乎虔诚地将它脱下,那根东西猛地弹起,险些打在她脸上。
哥哥将花洒递给她,吩咐:”洗干净。“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它还在变大。
而且在动。
它的外观……有点可怕。
薄薄的皮肤下遍布凸起的青筋,狰狞,恐怖,像科幻片没有进化完全的亚种。
只有顶端的蘑菇头略显亲切。
她偏心地多摸了摸蘑菇头,它有回应似的,中间的小孔分泌出一些粘液。
洗干净后,她也应该吃它吗?
她陷入迷茫,隐约觉得这样能让哥哥高兴,于是凑上去,伸出小舌舔了舔,思考如何下口。
“好孩子。”哥哥伸手攥住她头顶发根,扯得她头皮发麻。
“张嘴。”
她顺从地张开嘴,那个东西立刻捅了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再张大些。”
已经是最大了,她下巴都快脱臼,难受地呜咽起来。
哥哥一手攥着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脖颈,她完全被他掌控,那个东西几乎捅进她的喉咙,每一次侵入都伴随反胃和窒息。
她觉得屈辱,又想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但是哥哥在夸她。
“好孩子。”他说,“做得很好。”
她必须再努力一些,让哥哥高兴。
像过去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嘴唇变得干燥,嘴角几乎开裂,下颌酸胀不堪。
“呜……呜呜……”
她用手指胡乱刮蹭哥哥的大腿,祈望哥哥接受她的求饶。
“再坚持一下。”他攥紧她的头发,喘息愈发沉重,猛烈地顶胯打乱她的呼吸,令她头晕目眩,脸憋得通红。
那个东西又在她嘴里动了,温热的粘稠物猛然灌进她的咽喉。她毫无防备,被呛得一阵猛咳,白浊的液体随咳嗽喷到她手上,腿上。
她满脸鼻涕眼泪和精液,觉得自己又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