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待,楚方和钟庭月一起离开,往医院而去。看着他俩背影消失于电梯中,何怡抱着狸花猫莉莉,一边敲着小脑袋,一边轻声说道:“你啊,惹谁不好,偏要招惹他,记住了,以后别去招惹他,否则你妈非得弄死你。”“喵~~~”狸花猫莉莉偏着脑子,眼中出现人性化的疑惑。何怡不紧不慢说道:“他是未来的老爸,懂不?”“喵~~~”楚方觉得自己有时间要去庙里烧香拜佛,驱散霉运。以前一年都到不了医院一次,而区区两天,他来了两次。太霉了!一路上,钟庭月一个劲道歉,脸上尽是担心和忧愁,尽管楚方一直说着没事、无大碍之类的话,但她还是为之愧疚,特别是对方还是她心爱之人。到了医院,直接挂的是急诊科,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再检查一番,没什么大碍,只需要打几针便了事。闻言,钟庭月终于松了口气,她害怕小小伤口出现大的危害,幸好没有。而楚方却陡然间吸了口气,结结巴巴说道:“打打打打打针,医生不打针只吃药行不?”“不行。”医生果断拒绝。“怎么?你怕疼?”钟庭月回过神来。“废话!打针多疼。”他天生对那些针孔之类的产生畏惧,细小的针头插进肉里,往身体里面输送着药物,想想就感觉瘆得慌。看着医生摆弄着针头,楚方不由缩了下身体。“可不打针治不好病。”钟庭月安抚着楚方,“没多疼,一会儿就好了。”“疼!”“没事。”“真疼。”“乖。”钟庭月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轻轻抚摸手背,像哄小孩子一般,“很快就会过去的,我知道你可以做到”楚方慌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一声洪亮而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急救室。“疼!!!”楚方几乎是钟庭月扶着走出医院的,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医院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楚方回过头,看着医院,愤愤说道:“我再来医院我是狗。”钟庭月抿着嘴轻笑:“你坐会儿,我打个车。”“别打了。”他拒绝了,“没几步路,走回去吧。”钟庭月点头答应,旋即她扶着他慢慢往家里而去。因为受伤缘故,他俩走得很慢。钟庭月忽然间感觉步伐有些不对劲,低下头一看,楚方一瘸一拐的,有些好笑的说道;“狂犬疫苗打的是胳膊,你咋走起来踉踉跄跄的。”楚方正儿八经道:“疼痛从胳膊转移到大腿了,你多扶着我点。”“”钟庭月无奈一笑,微微弯了下身体,顺势把楚方的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而自己右手挽住了他腰部,而楚方眼睛眯成一条缝,得意地笑了笑。看着钟庭月为医院奔波,焦虑担心,扶着自己回家,他感觉今夜的自己达到了人生巅峰。楚方轻轻拍打着她肩膀,以一种随性的态度说道:“老钟啊。”这是什么称呼钟庭月扯了扯嘴角。“你多大了?”“24。”“年龄不小了,有没有男朋友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你多大?”“21。”“我给你介绍一个。”“行啊。”“想要什么样的女生?”“年轻,不超过十八岁;貌美,范冰冰、杨幂那个级别的;腿长,最好超模的大长腿,一条腿能压死我的那种;活泼开朗,愿意陪我玩游戏,我打adc,她玩辅助的那种,即便她玩的是中单,也得选中单索拉卡,围绕着我打;富有,嗯不要求太过,千亿身家就好;善解人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天上的月亮好似都被楚方那无赖到极致的要求给弄得无语,遮住了自己。钟庭月感觉头顶有一排乌鸦飞过。说完自己要求,楚方一脸认真问道:“有那样的女生吗?”“有。”“真哒?”“梦里。”“啥梦?”“春梦!”楚方笑了起来:“对了,老钟你老家在哪里?”“中原。”“老乡,中(zhong)!”他随口回了一句经典方言。“中!”“中(zhong)!”“中!二声。”“中(zhong)。”钟庭月翻了个白眼,实在懒得和这种小学拼音都没学好的人计较太多。“你老家哪里的?”“我滴老家就在了那个,懂了吧。”“东北。”“哎,对了,西南的蜀都。”这两个地方有半毛钱联系吗?钟庭月有时候真抓不住他那跳跃式的想法:“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闻言,楚方想了下,回道:“我爸是文化水平不过关的语文老师,我妈麻将馆常驻选手。”钟庭月歪了歪脑袋,他笑着道:“嗯说白点,无业。小的时候开了家书屋,依靠着我爸老师职位谋取私利,卖一些教辅资料,但是后来学校政策规定,开不下去了,就此倒闭。我妈便没了工作,我爸又不想她去那些累活,便让她就此退休。”楚方妈是个无忧无虑的女人,仰赖于丈夫是个老师,而楚方外公外婆一个是工人,一个也是老师,退休工资很多,二老又只有一个女儿,对楚方妈是百般溺爱。每个月退休工资都要给亲爱的女儿打几千块,因此即使没有工作,也生活得很潇洒。“难怪你对金钱的欲望不高。”钟庭月了然点了下头。父母会影响孩子的思维和想法。“错!”“错?”楚方说道:“因为我有钱,所以我对金钱的欲望不高。”又来了钟庭月不晓得听了多少次:“那你对未来就没什么想法吗?”“有啊。”楚方点头,“找个女朋友,谈个恋爱,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抱个孙子,然后就可以去死了。”钟庭月有时候蛮敬佩楚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人们争相往上爬,勾心斗角,求得就是高人一等,成为人上人。而他却对那些人们追求的东西毫不在乎。:()财富自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