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见惯不怪。”小厮摆了摆手,“柳才死后没多久,柳器上位。几乎每个月都要带一个白衣人回来。公子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嘛。”
有猫腻。
君子酬看向了树上的柳才。
喜鹊点了点头,振翅飞走。
烧房
“怎么快就回来了?”玉霏看着柳才落在桌上,爪子沾墨小心写着字。
“后……月……白……一?”玉霏念着那字,一言难尽地看向了喜鹊。
喜鹊扑棱着翅膀,啄了啄镜子。
“你死后。”玉霏拍手,有些激动。
喜鹊点了点头,又啄了啄日历。
“每月。”玉霏莫名觉得开心,“柳器每月都带一个白衣服的人回家,我师兄就是这个月的。”
有猫腻。
他起身,去了芊子的房间询问。
“我也只是略有耳闻,还是三十年多前的事情了。”芊子听闻,缓缓道,“你也知道陂族大部分时候歇息在天山脚下。他们的大祭司着白袍。”
“陂族巫医两派向来对立,而大祭司就在两派中选。上上一任大祭司就是巫派,自称白衣巫。这一任大祭司是医派,大祭司不惑之年就该退休的。”
“那不对啊,摩拉都那么老了。”玉霏眉头微皱,“陂族怎么还不选新祭祀呢?”
“或许选过呢?”芊子一笑。
“不会被白衣巫的人暗算了吧?”玉霏一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不对,等等,那我师兄不是很危险!”玉霏惊叫一声,匆忙跑进了屋内研墨写信,事无巨细。
他师兄岂不是直接进了老巢?!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拦下的。
“别着急,吉人自有天相。”芊子抱臂站在门口,安慰着。
“他是吉人吗?”玉霏扭头一问。
芊子摸了摸鼻子:“这你得问国师。”
沈醉这时候箭一样跑了过来,“这是宫里来的信。”
芊子凑近了看,“哟,壹春的字,还没走呢。”
“愿佳。
我在宫中书库里见到过关于一些巫术的描述,希望对你们有帮助。”
芊子把信纸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没找到别的字了。
这叫有帮助?帮了个寂寞啊。
霎时马儿的嘶声响起,一守卫进了门行礼:“圣上吩咐,这些书,赏赐给各位了。”
“这么大方?”芊子看着那一马车的书,托住了下巴,“我的小壹春哟,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