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陆寒骁一番威逼利诱,秋菊彻底不敢带着司宁出去了。
无论司宁怎么保证不会有事,秋菊就是不肯。
搅黄了司宁的好事,陆寒骁就打算睡觉,司宁怎会放过他。
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没好气地道。
“她不陪我,你陪我,别告诉我你轻功还不如她?”
陆寒骁身上毒都解了,司宁一点都不担心他飞不高。
原本是秋菊带着司宁出门,最后变成了陆寒骁带着司宁在空中飞来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吓唬司宁,陆寒骁全程脚都没落地过,就是走路也是在房顶上走。
司宁好歹也是野战部队出身,不敢说胆子多大,枪林弹雨中也没皱过一点眉头。
但现在她皱了,不光皱了还皱得很紧。
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狗男人是在公报私仇。
这么大的京城,就没一处可走的平路?
“陆寒骁,我劝你省着点用你的内力,旧伤未愈,毒也未清,蛮用内力,会很危险。”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那毒虽说清了,却压制了内力。
一旦强行动用大量的内力,会气血反扑,身体受损很严重。
陆寒骁转头看向了她,不以为然。
“有你在,我怕什么?”
司宁,“……”
她是免费的劳工吗?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屋顶上,月光洒在身上,画面说不出的美感。
不过那也只是在外人看来,司宁心里已经将陆寒骁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摊上这么一个狗东西。
活了两世,真是开了眼了。
前面的人却跟没事人一般,时不时的还会朝着她催促几句。
“再慢点天就亮了,笨死了。”
司宁懒得搭理他,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脚下。
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忌惮的身子往里靠了靠,却不想身后突然一阵劲风袭来。
司宁下意识就要躲开,结果身子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冲着下面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