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和野男人都躺在一块了,哪儿冤枉了?”
司宁不知道李絮棠和原主有什么恩怨,恨得这般咬牙切齿。
双眸微眯走上前,在李絮棠不明所以的时候,抬手直接敲在了她的脑后。
众人还没反应的时候,李絮棠已经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司宁,你要做什么?”陆老夫人气恼。
司宁却人畜无害的一笑,“给母亲还原当时的一幕啊!”
她说得理所应当,随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一个小厮,道。
“你过来,装下奸夫!”
“胡闹!”
陆老夫人制止了一切,一张老脸阴沉至极,手中的拐杖狠狠往地上蹲了蹲,显示她此时的愤怒。
沉寂在宅子里几十年,陆老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何时被人这般戏耍过?
她看向司宁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司宁却不在意,语气轻松。
“母亲,二嫂和男人躺在一起就是胡闹,那我和男人躺在一起就是通奸了?”
“司宁,你是清醒的!”
司宁轻笑,转身拿起一旁的水桶,都没犹豫直接一桶浇在了李絮棠的脸上。
“这回她也醒了!”
“你……”
李絮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疯冲了上来。
对付一群小厮,司宁可能费些力气,但一个深闺妇人……
司宁一手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折,没断,却疼得李絮棠弯了腰。
司宁不再似刚刚那般,神情严肃地同陆老夫人道。
“母亲,我这么做,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我和男人躺在那里,未必就是我和他通奸,也有可能是我被冤枉的……”
“情诗都从你屋中搜出来了,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下人们呈上一个盘子到了司宁面前,里面放着从她房中搜出来的情诗。
每封情诗下面都落了款,单字一个宁。
李絮棠顾不上疼痛,一脸疯癫的笑着。
“司宁,人证你不认,物证你总该认吧?”
打不过司宁不要紧,她有的是办法弄死司宁!
陆老夫人也看向司宁,“司宁,这个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