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盼着秦葶可以真正的了解他,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相爱。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曾被人踩到泥尘中的人,自认为谈情说爱都是奢侈,他也不信谁会爱上那么狼狈的他。
一个一直被人打压着生长的人,还能指望他心里真的净不落尘吗?若真是那样的话,只怕早就被人撕八百回了。
其实有一点秦葶也清楚,若他真是那般一路顺风顺水的太子,以她的身份,只怕是她连触到他指尖的机会都没有。
人世间呐,就是这般阴差阳错又歪打正着。
只听秦葶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一双素手猫爪似的搭上他的肩头,头微微侧过唇角便能轻而易举的碰到他的耳轮。
她虽不曾言语,但何呈奕知道,她是应了。
他脊背一僵,红着眼正过脸来。
捏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抚上她额头的碎发,喉咙颤音低低言道:“秦葶。。。。。。。”
“嗯?”她很温柔的应了一声。
目光璀璨。
明明只是一她眼柔和的目光,却似一道强光照入他阴暗的心际,此刻万物生长。
他手掌贴合在秦葶脸部轮廓上,良久他才喑声道:“我将你的阿剩还给你。”
秦葶指尖儿轻轻抚过何呈奕的眉眼,划过他刀削直挺的鼻梁,终她将唇畔勾起,轻应一句:“好。”
此刻何呈奕终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悸动,探身吞吻下去。
第一次,秦葶在清醒的时候给他回应,双手挂在他的耳朵上,何呈奕轻闭双目,带着她前后滚落。
最后翻过秦葶的身,贴于其背轻咬她的耳垂。
这突然如其来的一下惹得秦葶低叹一声。可这声响,何呈奕听不得。
他眼皮猝而撑大,而后将人又翻动过来,柳绿的薄纱寝衣此刻皆在秦葶脚下。
何呈奕曾说过不会再欺负她,可到底还是秦葶轻信了。
这人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夏日风轻,枯木逢春,空荡的宸琅殿中,隐隐可以听到秦葶一声声或轻或重的求饶之音,断句连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