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车接送?”纳闷的重复着这四个字,涂祐瑄的脑子开始转动。
怪哉,有谁知道她今天晚上的班机回台湾?她闷闷的下了飞机走进大厅。
突然的,有张大脸才窜上了她的逡巡里,她就见到了那张大脸的本人,及他怀中的那一大束花。
“海鸣!”
高头大马,光站出来就已经显得很有分量的海鸣,早就垮着一双长腿迎向她了。
“累了吧?”将花塞到她手里,他不由分说的抢过她手中的行李拉杆,还状似体贴的轻扶住她的腰,“我的车在外头。”
眼角接触到杨安安那一脸似曾相识,但却又不怎么确定的表情,涂祐瑄的脑袋不禁阵阵的泛着疼。
果然!
“啊,我记得你。”笑脸怡人的快步走向他们,杨安安远远的就朝海鸣伸出手,“你是那位在机上晕……咳,找瑄瑄的客人。”哇塞,那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虽然是病体微恙,但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自己的直觉还真是没错。
有这么强势的情敌,看来自己的老哥注定要棒着一个破碎的心喽!
“你是?”海鸣不得不的停下脚步,还且很客气的迎握上她的手。
“你忘了我啦?上次你坐在头等舱不是拉住我,问我瑄瑄的事吗?”
“是吗?”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他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原来你真的认识瑄瑄。”她朝着满脸莫可奈何的涂祐瑄娇嗔着,“喧喧,你真过分,那个时候你还说不承认认识他呢!”
“我那个时候的确是不记得他呀!”涂祐瑄老实的说道。
“你还在掰,难怪我哥他老约不到你,原来你早就……”
手重新扶回涂祐瑄闪躲无门的腰上,海鸣打断她的话,朝杨安安咧开了嘴,“对不起,呃……”
“我姓杨。”
“杨小姐也下班了?”见杨安安忙不迭的点着脑袋,而且脸上有着欣喜的冀望,海鸣的笑容终于很大方的绽露出来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杨小姐的约会时光了,再见。”脚步轻快的,他轻推着被他这几句不识大体的话给震得目瞪口呆的涂祐瑄离开。
“海鸣!”
“怎么,你的精神还这么好?”听到她轻喊出自己的名字,海鸣诧异的侧望着她。
跺了跺脚,涂祐瑄气得直到他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后,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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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顺便载她一程?”
“谁?”
“杨安安,我的同事,刚刚那个小姐。”倏地半转过身,涂祐瑄瞪着海鸣,忿忿地自鼻孔里喷出气来,“海大爷,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很没礼貌?非常、非常的不上道。”
“我又没做什么。”海鸣一脸的不以为然。
“没做什么?你见到人家小姐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讲没几句话,然后一声再见就拖着我走了。”
这下,海鸣的眉峰都疑惑的挑了起来。
“要不,我要怎么做?我又不认识她。”有没有搞错?她好像是嫌他对别的女人不够热情相待?不会吧?
听了他的话,涂祐瑄顿时语塞在当儿。
“这……就算不认识人家,你起码也开口问问她,是不是要一起走呀!”好歹意思意思也好呀!
“我又不是很想要送她一程,干么要昧着良心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