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茗了手里拿下一局,简直是可以回去喝一瓶的程度。何谙感到此刻有些眩晕。
茗了没有承认害羞或是不害羞,依偎在他怀里:“我对你无有不满。想跟你做一世夫夫。我不习惯依赖别人,因为依赖对我来说很危险。但是以后,你可以给我些许的依靠吗?”
“咳咳。”
一道咳嗽声传来,小情侣双双转过头,看到星冉靠在605的门框上,调侃道:“你们非要在走廊秀恩爱吗?”
“走吧了了,我们回606。反正你们天天见。你该陪陪我了。”星冉伸出手把茗了拉走了。
回到606,星冉把阳台上两个人的衣服收下来,放在沙发上,准备一件一件折叠好放进衣柜里。
星冉边叠边问:“今天约会去玩了什么?”
茗了把一件晒干的毛衣叠成豆腐块,含蓄地说:“没有玩,就是深入交流了一下。”
“哦。”星冉点点头,然后逐渐睁大双眼,“你不会……”
他把两只手拍在一起,紧紧握住。
“何谙被我调戏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最后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爱我,真的很爱很爱我。这就是爱情吧。”茗了的小表情很可爱,眼神里亮晶晶,带着憧憬。
呵,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
星冉将手肘撑在沙发顶上,笑着重复了一句,表情带着无奈:“这就是爱情吧。”
隔壁606,何谙进房间门之后闭着眼长舒了一口气,谈休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和谐?”
谈休知道是因为他和何谙相识多年,一眼就看出何谙最近的不对劲,半蒙半猜就知道了。
“少咒我们。只是他太辣了,他怎么这么能说会道,我觉得我这辈子应该要被他治得死死的了。”
谈休仰头发出爆笑。
言多必失
周六是谈休的生日宴会,地点在谈休家中。
谈休其实在三兄弟里面年纪最小,处事却最老成,早早地给兄弟朋友五人定制了西装,还预定了知名妆造师做形象管理。
周六下午从妆造工作室出来,何谙和容澈一律是侧背头,刘海全都烫上去了,显得特别精神。
容澈是黑色西装,额头上有几缕桀骜不羁的碎发,这一身行头显得格外身高腿长。
何谙染的是金发,用的是一次性染发膏,配上一身白色的西装,像极了打歌舞台上的爱豆,就差个耳麦了。
茗了第一次见这样的何谙,感觉打开了一个盲盒,还是隐藏款,看都看不够。
三胞胎是做了明星的三七分发型。茗了知理是白色西装,星冉比较特殊,是黑紫色西装,而且看上去一闪一闪的,一看就是谈休偏爱他。
茗了遮住嘴,歪过头对旁边的星冉说:“侧背头真的好酷。”可是面上就是不表现对这个形象的欣赏,好似压根不感兴趣,对上何谙的目光平平淡淡。
谈休让管家来工作室附近接他们,六座的黑色豪车,所有人都上了车,奔赴一场上流的宴会。
去年何谙和容澈嫌闹,没有去参加,只是给谈休送了礼物,今年有了新朋友加入,又架不过谈休的热情邀请,过去看看。
茗了和何谙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窗外暗夜里的风景流逝。茗了悄咪咪地捏过身边何谙的脸,亲了他一下,轻轻地说:“唇膏好甜,你也甜。”
前座听到的星冉,一脸无语。
星冉觉得嗓子痒,轻微咳嗽了两声。茗了立刻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因为很多流感的开始,都是咳嗽。
星冉满不在乎地说:“不可能吧,我没有其他的感冒症状,咳了两下而已,不至于吧。”
话音刚落,知理也咳了两下。
星冉说:“看来咳嗽会传染。”
到达谈宅外门口,各种款式的豪车鱼贯而入,宫殿一样的别墅,将灯亮得恍如白昼。内宅门口是巨大的花架。进门之后,水晶灯高挂,主调是粉黄色的明朗风格,花团锦簇,地上铺着花瓣,看起来造价不菲,来往的是各色名流,无一不是西装礼服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