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抚摸她的侧脸:“一一还可怜吗。”
她哪有心情回应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困倦和疲乏到极点,眼睛都睁不开:“想睡了……”
等到他慈悲觉醒,她就掉进他的怀里。
他以为她真的很累。
但洗漱过,她用脑袋抵住胸膛,拿重新回到手指的戒指触碰戒指。中指,是感情稳定甚至订婚的寓意。
最后小声问:“谁教你那些的……找猫猫,道歉,和灯那些。”
季允之就不明白了:“谁会这么无聊。”
还好,商忆能听懂:“代码和电路都是你自己弄的?”
他说无聊,是认为没有人会去写这么无用的程序,也没有人有心情设计这种只能用一次的复杂电路。
怪不得最近一周总是很晚才回来。她以为是他受够她脆弱的心理状态,不愿意再哄。
她在心里向他道歉。
“不然。”他不许她抬头,“你以为全世界的猫都跟你一样难养。”
她轻轻笑起来:“猫猫那些插画和ui是买的?”
“嗯。”
他没有艺术细胞。不像有些人,初中不好好学习,给暗恋对象画画。
无聊。
“其实……你的理解能力有时候真的挺离谱的。”她拿头发扫一扫他的颈项,“我是在问,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哄我呢。没有人支招吗?”
“没有。”
能不能不要只答yesorno型的问题。
猫猫不屈不挠:“……到底是为什么,会想到这样哄我呢?”
“这有什么为什么。”
“总有个理由吧。”真是费劲啊,她不得不调整措辞,“契机?灵感?借鉴?就是你为什么会想这么做……”
“因为我也喜欢你。”
库洛米静静躺在月光角落里。
他打赌他的猫,咬着嘴唇,一副想笑又忍住不出声的模样。
他懒得戳穿:“你睡不睡?”
猫猫脑袋滑倒,落在他肩窝里:“晚安。”
“……我的哆啦a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