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人几乎被极快流速撕扯开皮肉,有的人经受不住这样的压迫,流出鼻血,眼球突出,甚至有的人心臟不適,休克了。
「你在做什么!」司念在无比痛苦中挣扎喊了一句。
是他低估了怪诞世界,在这样的玩弄下,自杀都做不到。
他討厌被折磨,司念暴躁至极!
【终点站到了,很遗憾,你们仍旧没有找到办法离开。让我想想,这次让谁受伤呢】
声音发出思考又玩味的「嗯……」声。
公交车瞬间骤停,让身体承受急速压迫拉扯的人们,在正常流速空间中顿时產生了不同的噁心反胃和头痛晕厥反应。
司念看着车里东倒西歪痛苦哼唧的人们,自己却好像没有半点不適。
他奇怪,摸了摸身体。
难道是林夜变出来的衣服保护了自己?
身上只有少许拉扯感,轻微疼痛着。
【你果然与眾不同】
声音充满了赞赏。
【我从来没遇到过你这样的人,我想这次,我一定玩得很愉快】
话音消散,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
司念神经一绷。
他看到黑尾痛苦倒地,不断痉挛,口中吐出白沫!
未通过的随机惩罚,竟然拿黑尾开刀!
司念的怒意爆裂开来!
「我一定会找到你,黑尾承受的,你会加倍偿还!我要拿你餵狗!」
【我现在可以让这只狗死,而你也许还没找到我也死了】
声音充满蔑视。
【司念,求我,放了它,嗯?】
「司念,求我啊,求我我就不杀它!」司晨轩手里拿着石头,掐着一只流浪猫,傲慢对被保鏢们抓得牢牢的思司念说。
他一双细小的眼睛里,都是恶毒。
「司晨轩我求求你不要杀它!我求求你!求求你!」那一年的司念应该有十岁了吧,瘦弱病態,哭得伤心。
他能知道自己多大,是因为每一年妈妈的忌日,总会有穿着奇怪长袍的大师,过来给他加持身体上诡异符籙的刺青。
可司念第三句哭得稀里哗啦地求求你还没说完,司晨轩就带着不属於那个年纪的阴狠笑容,狠狠用砖头砸向了惊恐无比的小野猫头上。
一下!
两下!
「噗嘰噗嘰。」红色和白色混在一起,令人胃部痉挛的甜腥味充满昏暗房间。
司晨轩那个混蛋在苦苦哀求的司念眼前,活生生把猫头砸成了稀巴烂。
他兴奋,他手舞足蹈,他嘲笑司念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