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皱眉,重复道:“王爷说了他不见你。”
沈晏:“我不管,是你带我回来说要见王爷的,你就得负责。”
春山:“???”
这咋还赖上他了?
他,不该,去招惹这人的!!!
震惊之下的春山忍不住看向元寿,你家少爷是疯了吗?
元寿一脸冷漠,不是疯了,是癫了,癫狂的癫。
癫,不是疯能比的。
“你……”春山沉默半晌,“何苦呢?”
“不苦呀。”沈晏笑,“反正是你带我回来的。”
春山:“……你有什么话想对王爷说,我可以转达。”
“不能转达,必须当面说。”沈晏道。
“你是想……”春山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攥住了衣袍,心中陡然升起了一抹希冀,不由抬眼望着他,“解释什么吗?”
“解释什么?”沈晏无辜反问。
春山提起的心就这么空空的落下,满是失望地转身走了。
留下小厮与沈晏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赶人走。
沈晏撩袍在树下的石桌前坐下,对小厮勾唇一笑:“我渴了,劳烦倒杯水。”
那小厮就恍恍惚惚倒水去了。
这人还挺自在的哈。
春山低着头犹犹豫豫来到厅内,赵太医已经开始用晚膳,看到春山出现,一时间如临大敌。
春山看他一眼,老头就瞪他。
春山顶着他压迫性的视线一步一步挪进了内间。
萧彻也正在用晚膳,一碟青菜,一小碗粥,边吃边咳,实在吃不下,便挥手让刘公公收走。
漱完口后,萧彻才看向鹌鹑一样缩在角落里的春山,淡淡开口:“送走了?”
春山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不等萧彻说话,刘公公便清了清嗓子:“那自去院里跪一晚吧。”
萧彻便冷冷看过来,刘公公垂着眼捏着手,后背开始冒冷汗,但还是硬着头皮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