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球子恩啊喂。
温绾的反应到底是慢一点。
早应该在看到他折断丝带前就该提前开溜。
现在人还没下地,一只脚踝被他摁在手心里,宽大身躯笼罩覆盖,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翻个身的机会都没有,腰际被掰过只能无助屈膝跪着。
刚才的嚣张劲儿荡然无存。
只剩下怂唧唧。
以及一丢丢的侥幸。
温绾眼尾染着些许樱红,红唇轻咬,满是五官,“宋沥白……”
上方的人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长指拨过柔顺的碎发,“好玩吗。”
“……”
如果。
他没把丝带挣断的话。
那可太好玩了。
她脑补n次他和她一样手足无措,匆匆忙忙地整理或者去找剪刀的情景。
就是没想到。
这丝带太脆弱,biu的一下就没了。
他为什么。
能扯断?
“其实吧。”温绾咽了咽口水,额头讨好地蹭他的手腕,“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
“让我叫姐姐。”上方宽肩窄腰的男人温温淡淡地敷衍着,“也是开玩笑?”
他一只手肘撑着被面,壁垒肌理明晰利落,细看可见延伸的青筋线条,皮肤偏于冷白,刻在肩背的墨莲幽邃神秘。
莲圣洁清净,象征超然永生,仿佛是某种信仰力量,为了压制着天性而存在。可被他所纹,越是斯文,越显禁忌之欲。
她跟只入了狼窝的兔崽子。
无所挣扎,无处逃生。
温绾可怜汪汪地辩解:“是啊,你比我大,我怎么可能让你叫我姐姐嘛。”
她循循善诱:“我就是早上起来太无聊了,想和你玩个小游戏。”
“……哦。”
“真的,我不骗人。”
“我没说假的。”他耐着性子,脾气温顺得很好说话,“那这个小游戏好玩吗。”
“不好玩。”
“不好玩?”宋沥白继续慢条斯理地拨着长发,“那我带你玩点别的?”
“……”
等等。
她是不是又给自己挖坑了。
不对。
分明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能往一些方面引。
“宋、宋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