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是什么?”温绾对着翻译本,“七是亲吻对方的头部?哪个头部啊?”
“……”宋沥白不声不吭地看着她。
温绾细密的睫毛无辜地眨动两下,干嘛用这个眼神啊,她又没说什么,不过是随便问问……什么头而已。
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句话的歧义非常大,杏眸瞪圆,嘴唇干巴巴地张阖,羞得温度不由得烧起来,呆滞十几秒,吞吞吐吐,“我没别的意思……”
“哦。”他没个正经地应了下,唇角的笑懒散又肆意,“那过来亲吧,都随你亲。”
“……”温绾百口莫辩,趿着一只拖鞋,半俯身凑过去,亲了下他的眉眼间,“我说的是额头,你别多想。”
轮动宋沥白掷骰子。
飞行棋最后有一个终点,谁先抵达终点的话还会有更高的奖励选项,温绾既要关心过程中她和宋沥白的玩法,还得有胜负心,免得被他超过成为最后赢家。
宋沥白扔了个
三,对应的的是:【和她一起做二十个俯卧撑。】
温绾:“为什么你抽到的都这么正常?”
她明明看到翻译本上有其他羞羞内容,怎么就是抽不到呢。
宋沥白起来,拉过她的手腕,“运气好呗,走吧,和我一起做。”
“我也要做俯卧撑吗?我不会。”
“不是让你做,卡片上的意思应该是让你躺着。”他说,“我做俯卧撑就行。”
“……我能有别的选择吗。”
这类玩法自然是以互动为主的,不是躺着的话那只能坐着了。
宋沥白已经保持好俯卧撑的姿势,很标准,这种对于长健身的人来说丝毫不成问题,二十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要不,你上来。”
“我上去?”温绾看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间,摸了摸脸颊,“这能行吗。”
“你再不来我就拉你下来了。”
不是下就是上。
人在下的的话难保只是单纯地做俯卧撑,温绾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背上,又把小腿圈起来,“我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没有,很瘦。”
“真的吗。”
“嗯。”
“那我为什么上秤的时候显示胖了五斤。”
“秤坏了。”
“……”
有道理。
一定是这样子。
有志同道合的老公就是好,长胖怪秤不准,没准睡不着觉都能怪床歪。
说话间,宋沥白已经在做了,他衬衫都在,随着俯身的动作,衬衫被结实的臂膀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弧度,后背上的温绾虽是胖了几斤,一点没影响他发挥,人在他这里依然显得小小的一个,微凉的脚丫无意抵着他后肩的位置,触碰到黑莲花,一冷一热形成交替的反差温感。
二十个俯卧撑毫无吃力地就结束了,宋沥白除了后背被她坐过几乎没有明显的皱褶,一样的温润风雅。
温绾看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下来后催促:“好了好了,该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