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严冬后就是春天。拥有熊兽人血统的他很不幸地继承到了他们每年一次的发情期。可自慰射精的话会让他饿得雪上加霜……不善于思考前因后果的布兰德正处于难以抉择该继续还是及时收手的岔路口。在一片浆糊的思绪中,他听到了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布兰德没有被看到自慰场景该有的羞涩——他可是魅魔——只是张了张嘴,发出了低哑的打招呼声:“艾尔法……不对,海德拉先生。”穿着法师袍、刚刚还在处理炼金产品的艾尔法德身上沾染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腐烂气味。但在布兰德向上看去的眼中,他好像一只散发着香气的硕大蜂蜜白吐司。艾尔法德双手抱胸,抬了抬眉毛,用力眨了眨眼,一副无言以对的表情:“都要饿死了,还有精力自慰?”“……我是真的饿。”布兰德无比诚恳地回复了一句,但并未收回握着阴茎的手,似乎很难取舍。在这个相当诡异的场景下,艾尔法德沉默了一会儿,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升起太阳的窗外,令人烦躁的刺眼阳光从玻璃中渗入。现在二楼的卧室失去了墙壁阻挡,想必正沐浴在同样热烈的日光中。太阳的味道会毁了他的卧室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修墙?”布兰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能先给我吃点饭吗?”“……地窖里有黑面包。塔里没有别的。”“面包就可以!”艾尔法德没有说话,微微侧头看向僵尸侍卫,口中发出了嘶哑难辨的咒语指令。脸上一片模糊的死尸发出了古怪的应答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地窖取黑面包了。另一只回到了室外,在日光的照耀下行动迟缓且僵硬地走到了院子里的一个坑边上,自己爬进了棺里安静地又一次回归死亡。看门的骷髅狗伸头进来,看到客厅里的场景后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它大概没办法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于是果断又退出去了。有了黑面包的诱惑,布兰德终于短暂忘记了自慰这件事,穿上了裤子,认真洗了手后就这么盘腿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开始大口咀嚼。没什么口感可言的黑麦面包被他吃得很香,仅是看着,他的唇齿之间仿佛溢出了肉眼可见的浓郁麦香。艾尔法德看着那一包自己可以吃半年的黑面包在布兰德的嘴里光速消失殆尽,而后者还露出了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当即开口:“我只准备给你半包的。剩下半包记在账上,以后得还我。”“啊,我吃太多了?不好意思啊,之后我去附近的镇子采买给你……唔嗯。谢谢招待,我自从冬眠后还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布兰德张大了嘴将最后一块面包也吞吃下去,又咕噜咕噜喝了一盆水。艾尔法德不可能把自己得水杯借给别人用,法师塔里只有一个杯子,布兰德用的容器是地窖里用来装内脏的。反正他可以生啃野生动物,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填饱了胃,布兰德肚子是不饿了,但其余方面的“饥饿”还没有被满足。他从地板上蹭到了艾尔法德脚边,在后者警惕的目光中放弃了攀上对方的腿,改为轻轻地用胸靠着小腿。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碰过活人地艾尔法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能不能给我一点精液?就一点点。不做爱也没关系,我用嘴就足够了,”布兰德讪笑着辩解道,“作为混血,吃饭和吸食精气都是必须项,但好在我都不需要很多。不足的话……我担心我修墙时会效率很低。”艾尔法德本来想要一脚踢开他,但听到最后一句时,犹豫了。真的不需要很多吗?他看了一眼被吃得一干二净的黑面包。
不过鉴于他自身的食欲很小,不能按照常理判断,艾尔法德其实对活物的食量没有正常的衡量标准。“我、我听说魅魔的血好像有什么特殊之处。我可以给你血液,肉也可以挖给你几块,不影响修墙!我恢复力特别强。啊,内脏还是不行……”布兰德见艾尔法德态度有所松动,连忙乘胜追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出什么东西了。“……”魅魔的血肉……确实很稀有。值得研究。考虑到可再生使用和二楼的墙没人修,艾尔法德没有杀了布兰德研究的打算。他迟疑了几秒钟,沉吟着没有回答。布兰德顿时双眼发亮,将其当作了默许的意思,垂了一整晚的尾巴见状已经不受控制地竖起,激动地左右摆动,紧接着像是藤曼一般顺着艾尔法德的脚腕软韧地缠绕上来。“别看我这样,我技术很不错的。”布兰德自卖自夸着,从地上抬起屁股,将自己硕大的身躯挤入亡灵法师的纤细干瘦的双腿之间。他急不可待地跪立起来,附身将毛茸茸的卷发脑袋凑到了艾尔法德的腰腹附近,仅用牙齿就粗暴快速地解开了裤带。他有两对明显的犬牙,比狗的粗一点,但没有纯种动物的那么尖锐。哪怕一个跪着一个坐着,他的块头依旧让艾尔法德有些局促。传闻中的魅魔大多娇媚、柔软、丰满——但不是这么个丰满法!在没有法杖的情况,只看肉体,艾尔法德可能还打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这么一个壮硕的男人一手一边握着大腿,他几乎动弹不了。艾尔法德突然有些懊悔刚才的不坚定了。【作者有话要说】看得出你真的很在意你的墙魅魔的口交技术艾尔法德今年三十五岁。作为一个自学的法师,纵观截至目前他所达成的死灵魔法方向的造诣,他可以被称之为“天才”。不过天才只能描述特定的领域。在其他方面,多得是他不擅长的事。比如——性。因为一些幼年的变故,艾尔法德独居多年,不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死灵魔法的学习会在一定程度上消磨掉人类的各种物理欲望,比方说进食欲、比方说肉欲。不是没有,但很淡薄。说了这么多,艾尔法德想表达的情况其实很简单。他还是个处男。布兰德以一种乞丐讨饭的厚脸皮姿态凑了上来,压着他的腿,将脑袋凑了过去,用略微尖锐的犬牙扯开了裤子的腰绳。他的手劲儿很大,按得艾尔法德的双腿动弹不得,只能分开任其性器暴露在空气里,这让艾尔法德一瞬间汗毛倒立。这个墙……非修不可吗?艾尔法德自认是个固执的人。他难得退缩了。“你的阴茎也和本人一样,颜色苍白,只有龟头有点红润,好少见啊!”布兰德险些将“和死了一样”脱口而出。但他虽然不聪明,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恼面前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