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女人,如果说杜雪色有什么叫她羡慕的,那大概就是身材了。
雪色说过,喷火的身材是燎原男人欲望的星火,雪色已掠过无数男人的欲心望之源了,可惜她这副平板的身材是别想燎原男人的。
“纱纱,进来喝酒嘛。”杜雪色笑咪咪地把纱纱拉进舱中,百无禁忌的对她又搓又揉。
“我不会喝。”她是酒国白痴,一口就醉。
“这么忧郁……”杜雪色端详着纱纱眉心,自作聪明地说:“你哟,在想你的拓飞哥对不对啊?他可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哩,上回他被朋友硬拉来浑香楼饮酒作乐,人人醉后都拥着一位姑娘温床欢爱去,只有他醉得一塌糊涂了,还执意要自己走回家,依我看哪,他肯定是为你守的身子。”
“什么!”纱纱跳了起来。
雪色说拓飞为她守身,好好严重!
“别害臊了,女人有男人追求是好事呀。”杜雪色双手不规矩地游移在纱纱身上,媚笑道:“瞧你,发育得这么好,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的,难怪那个殷拓飞连我们浑香楼的姑娘都瞧不上眼。”
“雪色,你别……别碰我。”纱纱觉得痒,雪色那双纤纤青葱像治过蛊虫似的,每碰一下都让她心惊胆跳。
杜雪色又是咯咯一笑。“怕什么?我是女人啊。”
“就……就因为你是女人,所以才别……别碰我。”
雪色的媚功足以叫男人心麻,全身酥软,可是用在她这个真女人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她可不是初雅,可以忍受雪色的上下其手。
“给人家碰碰有什么关系嘛!”
“不要!”
纱纱飞也似的逃出船舱,杜雪色笑嘻嘻地追出舱外,几名伺候皇甫初雅的小歌妓都起哄叫好,舱里舱外热闹滚滚。
“别来啊!”纱纱边逃边回头观看敌情。
她永远无法了解那些男人包下歌妓来狎玩的心情,像这会儿,虽然初雅包下这许多歌妓,她也是来玩免费的,可是她一点都不感觉赚到了,反而每每被雪色的神来之想吓得魂飞魄散。
京城第一花魁杜雪色叫她毛骨悚然哪,这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的事实。
“我——来——啦!”杜雪色拉长媚声,双手扬高作势扑向纱纱,张大的纱袖像张蜘蛛网,转瞬要将纱纱吞没。
纱纱无处可逃,向后倾倒的身子噗通一声掉进了开陵河里,溅起一大片令人心惊胆跳的水花。
“天哪,”杜雪色大惊失色,她只是和纱纱开开玩笑,没想到却把她逼得跳河,这下初雅可饶不了她了。
“怎么回事?”皇甫初雅闻声奔出舱外,看见快灭顶的纱纱在河里痛苦的挣扎,她双眉一蹙,火大的瞪着水面,“该死!”
“这可怎么办才好?初雅,怎么办才好?”杜雪色也急了。
她不谙水性,里头那些小歌妓也不谙水性,就算精通水性,要她们这干衣衫薄薄的艳女子跳下去救人也委实是为难了些。
皇甫初雅一咬牙。“我去!”
她摘掉冠巾准备跳水,不意对面画舫有人比她更快,先她一步跳入水中,而且人家游技显然好得很,两三下便将奄奄一息的纱纱救上画舫,带入华丽的舱中。
“辛苦你了,平戎。”南宫忍的嘉许之意写在温文带笑的脸上。
下水救纱纱的是南宫忍的贴身护法平戎,适才有人落水,他见主人有意相救,不愿主人冒落水之险的他,不声不响就跳下水救人。
“是她耶!”西门恶惊喜地叫了起来,自告奋勇走到纱纱身边,摩拳擦掌地说:“她身体里一定积了很多水,我来帮她把水压出来!”
“我来就行了。”南宫忍四两拨千斤地取代了西门恶蠢蠢欲动的双掌,他还不了解西门恶的性子吗?还不是想乘机吃人家姑娘的豆腐而已。
南宫忍指尖与纱纱的手指相触,内功源源不绝,瞬间将她体内的积水逼出体外。